想用这种低端的手段搞他,做梦。
聂霄敢说敢做,行得正坐得端,更不怕有些人用妇人之心挑拨离间。
他简单的两言三语就为自己板正了一把。
皇上若是因为这件小小的事,定他失言之罪,那便坐实了心眼小阴险狡诈不仁不义的形象,到时他在百官面前的形象一落千丈,久而久之就没有人敢觐进忠言。
聂镇自是心明眼亮的明君,他是不会因为别人当面夸别国的皇帝好,就生小孩子气,那他要是那样跟争风吃醋的妇人有什么区别。
大男子汉顶天立地,聂镇大度地原谅他的耿言不讳,和谐道:“无碍,朕是明君愿听百官觐进忠言,绝不会生气。”
他虚心向他人学习,毕竟人无完人,善于学习勤能补拙。
“皇上圣明!”刘膑直呼,深知斗不过宁侯王,便乖乖退回了自己原先站的位置。
聂镇面色疲惫,像个玩累的孩童,从龙椅上站起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伸了把懒腰,随意宣布:“今日朕有些乏了,此事就依宁侯王所见,先派使者前去探探情况,再做定夺。”
说罢,聂镇朝左侧的大门离去。
公公挥了挥手中毛茸茸的拂尘,压着尖锐的公鸭子嗓音,洪亮的声音灌满整个朝堂:“退朝!”
荣仪仗迎着聂霄扫来的藐视目光,神情凝重,心思沉沉。
聂霄看见荣仪仗正在瞅自己,气定神闲,仪态端正,淡然地朝他比划出个貌似和谐可亲却伤害力极强的笑容。
第一战,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