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盘抱着个大抱枕,迷迷糊糊睁开眼醒过来,头痛欲裂,看来昨晚是真喝大了。
身旁男人精致阴柔的五官布满她的视线。
男人光着健硕麦色的肩膀,正用溢满温柔爱意的眼睛盯着她,那种目光像是一道温暖的晨光包裹她的全身。
“啊,你怎么在我床上!”落玉盘惊呼,见鬼了般。
惊慌地看了看他,又低眼看了看自己。
“啊!”惊叫声接二连三。
落玉盘惊慌失色抢过缠丝被,紧紧裹住自己如同剥去外壳的荔枝的身体。她的一血就这么给他了。
咬着粉嫩的嘴唇,视死如归看着他,红着脸既羞愧又愤怒。
聂霄傲娇地揩了她一眼,委屈道:“负心的女人,事情都发生了,你昨晚上对我做了什么事,难道都忘了吗?”
他像只受伤的小奶狗,惺动鼻子,嗷嗷委屈的。一副要她负责不可的样子。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她对他不轨不成?
现在该委屈无辜的不应该是她吗?昨晚上她喝断片了,发声什么事情她都一概不知。
聂霄硬邦邦着脸,强忍笑意,冷哼了一声表示不高兴,侃言:“你说呢?明知故问!
昨晚上你可是很主动的,抱着我又是亲又是那个的,今儿就想提起裙子不认账了?你个负心的女人啊。”
聂霄抹了抹眼角的伤心泪。
她感觉他在无中生有,无言无语,无可救药!
“你……含血喷人,人家哪儿有!”落玉盘羞涩地捂住涨红的脸,实在是无颜面对,巴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得了,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