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句,没有半点新意。”
南鸢疼得厉害,身子疼,心更疼。
顾景珩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更不争气的是,即便是这样粗暴的对待,即便是这般不把她当人看的态度,她却依旧动了欲。
察觉到南鸢动了欲,顾景珩便贴着她的耳边道:“这也是孤逼你的?还是你自己就是个淫荡贱货,偏要给自己说成是贞洁烈女,瞧瞧,贞洁呢?嗯?”
“承认吧,南鸢,是你勾搭的孤,是你本身就耐不住寂寞,是你心甘情愿做孤的玩物,你就是个荡妇!”
南鸢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的心好似在被利刃狠狠割着一般,疼的她浑身都颤栗不已。
言语上的羞辱比身子上的疼痛更让南鸢难以忍受。
她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被,不停地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之上,晕染出斑驳的痕迹。
“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南鸢的头,疼得都要炸了。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摇头,不想再听他说这番侮辱性的话。
“呵!”
顾景珩偏不让她如愿,拉下她的手,在她的耳边继续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敢说是孤逼得你?孤逼你迎合孤了?孤逼你动情了?还是你自己骨子里就是这般低贱重欲?”
顾景珩知道这不过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可他偏要这样说,偏要让南鸢误解。
"不,不是......我不是......"
南鸢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她的眼里满是惊恐和无措。
顾景珩看着南鸢的模样,话说得越发的不留情面:“不是?哪儿不是?没有动情,这话你说出来害不害臊?”
顾景珩用力捏起她的腮帮子,迫使她睁大眼睛,让她去瞧,去看,要她自己承认她极力否认的。
“没有……不……不是……”南鸢慌忙否认,眼泪流得愈发泛滥,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
顾景珩伸手遮住了南鸢的眼睛,这双眼睛总容易让他心软。
床榻上身影交叠,身体得到了舒缓,心却空洞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