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院长的钥匙都偷偷的复印了一把。
但是从来没有结果。
离开福利院后,我就没有再继续去寻找亲生的父母了。
直到现在,父亲的影子逐渐在我的梦中清楚,记忆的碎片正在被填缺,我一直好奇,为什么我记事起就是在福利院。
为什么我十四岁才记事?
我人生的前十四年去哪了?
吴文庆在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我来到了福利院。
比较上一次来,这里的环境已经好了不少。
大门重新换过了,生锈的栏杆也翻新了,里面的土地打理的井井有序,甚至还种上了菜。
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按响了门铃。
管理员很快就走了出来,为我们开门。
厚厚的一沓档案放在我的面前,其实有关于我身份的很少,大部分是在校违纪的详细记录。
将那些违纪记录全部理出来后,只剩不到50份,基本上我在福利院的时候就看过了。
“穿男式校服来学校?擅自放生科学课解剖的青蛙?偷窃量筒当水杯用?”吴文庆看着那些奇葩的在校违纪,眉头微微一挑。
我慌张的将他手上的文件抢了下来,羞耻心直逼的我脸色通红。
管理员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应该也是听见了,吴文庆说的话带着笑容说道:“小时候老调皮了,哪像现在文文静静的,每天回来身上不是泥就是沙,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
真是的。
我深吸一口气,让脸上的红润褪去一点,平复一下心情,“当初是谁把我送到福利院来的,为什么没有记录?”
“当初就是我值的班,是一男一女把你交给我的,他们没做登记,留下钱留下身份信息就急匆匆的走了,所以我也不好做登记。”
一男一女?
难道是亲生父母?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父亲模糊的影子,又问管理员,“那个男的有戴眼镜吗?”
管理员也坐到我们对面,仰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有,很年轻一个小伙子,顶多二十七八岁,女的更年轻,二十出头撑死了。”
……
那既然我是14岁被送过来的,难道是一个15岁男孩和6岁女孩生下的我。
……
怎么想也不可能吧!
真就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倒在木椅上。
吴文庆正喝着茶,继续看着我一份又一份的违纪记录,时而挑眉,时而皱眉。
“他们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我不死心,又接着问向管理员。
“特征啊。”管理员仔细的想了想,“他们当时开的车挺贵的。”
“车牌号呢?”
“这个哪还记得呀。”
得,确定没线索了。
我有些失落的坐回车里。
吴文庆将那一份档案也带了回来,然后淡淡的对开车的吴生说:“告诉她吧。”
告诉什么?
我瞬间就抬起了头,看向坐在驾驶位上的吴生。
吴生慢慢的回过头轻声放出一个重磅炸弹:“是我把你送到福利院的。”
?
???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