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上一阵刺痛把陈友明从迷糊中拉回现实,我正带着团队在南美茂密的丛林里往海边撤退,一个RPG正在呼啸而至,记得把海龟推开后随即脑海里一片空白,想到此整个心往下一沉,凡人肉身遇到那玩意还能有生路吗?那自己此刻还能运转大脑难道是还没有过奈何桥喝孟婆汤?
正在这胡思乱想之际,耳朵里传来一个急切的女人的声音,“四郎啊,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感谢观世音菩萨保佑。刘大夫,孩子有救了,多谢多谢,我一定厚谢。”
陈友明想睁开眼瞧瞧什么情况,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啊,这女人的话音与灌北邗州一带很相似,与黄海地区有点不同,虽然能大概听懂但是总会有些词句需要自己猜着才能理解,关键她口中的“四郎”是何人?“刘大夫”又是何方人士,这是古代人才会如此称呼。
那个叫着刘大夫的听起来应该是个老年人,“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谓医者父母心,我也是看你家小四郎是个可怜孩子才出手相救,姨娘子,莫要客气,刚刚我用银针刺醒他,等一下再开一张滋补的方子熬着早晚服一个疗程再说,至于诊金嘛?”
那女人赶忙接过话说道,“刘大夫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付齐。”
刘大夫便不再多言收拾一番先出去了。
陈友明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把双眼睁开,眼皮有这么重吗?
身边那个女人走过来摸了摸陈友明的脑袋,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掌上有着丝丝温度,听她嘴里在念叨着,“四郎啊,娘亲一直劝诫你要离你那三个哥哥远远的,这下好了他们把你推下河里去差点淹死,要不是路过的梁大爷碰上,后果,呜呜呜,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娘亲也没法活了。”
什么情况?这女人为何摸我?又为何说出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语来?凭什么称呼自己叫四郎?我只有一个姐姐陈友红啊,哪来三个哥哥?他们又为何要推自己下河去?
难道自己在做梦?梦里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胡言乱语?
陈友明轻轻动动手指,就这一动那女人也感觉到了,她慌忙问道,“四郎,你想怎样?饿了吗?都昏迷了三天三夜没进一粒米,娘亲马上去端粥给你喝。”
陈友明都被烦死了,这该死的梦,为何还没醒过来,他使劲掐了自己的手指肉,有疼痛感!还没醒,不妙啊,难道我就一直生活在梦中吗?
我的老爹老妈,老姐姐夫还有东东,新婚不久的温婉大方的慧敏姐,清新脱俗的小霞妹子,娇小可爱的静雅妹妹,风情万种的玉婷姐和精明干练的香香姐,我不想离开你们,小方特还小他需要爸爸的陪伴,没有爸爸他会在学校被同学欺负,还有即将出生的四个宝宝,名字还没来得及取,我要醒过来,即使有点伤残也认了,活着比什么都强。
不一会耳朵里听到一阵脚步声,能感觉到屋子里走进几个人,因为脚步声比较紊乱多杂。
“哈哈,这四兔崽子居然命大还没死。哥几个要不要再帮他送一程?省的像他这种窝囊废白白糟蹋了我们陈家的粮食!”
“是啊!三弟讲得没错,哈哈,大哥以为如何?”
“可是,今天不同当日,那个在外面河边好行事,如今在家里,恐怕会引来非议的,毕竟他也是爹爹的儿子。”
“拉倒吧!一个庶子而已,爹爹根本没当他一回事,据我所知他昏迷这三天爹爹连问都没问一声,怕个啥。”
“我们兄弟三个都是嫡子,娘一直护着我们,就算爹爹有什么话也不敢大声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