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弟和三弟都这么说了,那就依你们,三弟去门口守着,我和二弟去闷死他,一个蚂蚁都不如的人还好意思姓陈。小娘养的贱种!”
陈友明听在耳朵里顿时觉得这梦有点意思了,原来是梦中的我是个庶子正被三个亲哥哥谋害呢,难怪刚才那个妇女念叨什么推下河里差点淹死。他们要趁没人在身边想直接捂死自己,这可好了,我正愁梦一直在做着梦回不去呢,那就赶紧的来,爽快地干。老婆们,一会我就能醒来,当梦醒时分不管怎样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再分开了。
陈友明闭着眼一脸平淡还嘴角还上扬,有个哥哥还好奇的说,“为何这老四脸上表现的很高兴?”
“这傻子能懂什么,快点动手,那贱女人一会就回来了。”
陈友明已经感觉到一块发霉的破布捂在自己的鼻子上,那刺鼻的臭味啊,幸亏肚子里没有什么吃食否则肯定要呕吐出来。
渐渐的呼吸开始困难,陈友明猛然觉得这不是梦啊,梦里怎么可能刚才手指会有疼痛感,现在还能体验到缺氧的痛楚,可是自己是堂堂特工龙王回归家庭干了庙湾的辅警,因为立功后转正又因为帮了卿国文的忙被调到综治办去当主任,后来因为把斯布林公司忽悠到范堤投资跟着卿国文去经济开发区干办公室副主任招商办主任,再后来被拉到余港去救急书记镇长一肩挑,等余港一切上了正轨被老丈人骆厅长的一纸公文调到省里,接着为了完成当初的承诺移民阿布扎比把五个美娇娘都娶了,正在准备享受快意人生,老乌龟的一个电话打乱了计划,该死的南美毒枭,讨厌的RPG,还有这个没完没了的梦,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无聊透顶俗不可耐的家庭伦理剧请走开,我要回家!
“哐当!”门口传来清脆的瓷碗摔在地上的声音,这一下子把作案的兄弟俩给惊吓住,二人立刻松开手。
“你,你们在干什么!他可是你们的亲弟弟啊!”那女人泣不成声。
“老三,叫你守门,你干啥的?”
“哥,我刚刚有点尿急。”
“就你屎尿多,看,坏事了吧,算了,我们走,来日方长,哼!”
不一会那三个哥哥麻溜的跑开出门去。
“我的儿啊!我们娘俩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陈友明的呼吸慢慢顺畅,但肺部的缺氧还是导致整个人猛烈的咳嗽。
那妇女瞧见了赶忙跑过来一把扶起用手轻轻拍打后背。
“好点了吗?四郎,等一下我就去找老爷,他,他不待见我,总不会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在乎吧!”
陈友明倚在那女人身上,还能真切感受到她瘦弱的身子,还有阵阵汗味交织的体味,很不舒服,我对天发誓真的不好闻,虽然她是梦里的自己的娘亲啊!
我在梦中,还是别人在做梦裹着我?
庄子你老人家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