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高长恭一脸淡定的脱去上衣,耳尖却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前朝曾风靡断袖之癖,最喜的便是这样精致美貌的少年。这少年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一点都不对他人设防呢?
看着高长恭赤裸的上半身,腹肌紧实精致,线条流畅健美,隐隐还能看到腰身下的人鱼线。花木兰抚了抚细碎的刘海,轻咳一声,眼神略微偏开。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女人……尴尬。
“你怎么还不过来?”高长恭挑眉。不是你让我脱衣服吗?这一脸我在耍流氓你宁死不从的表情怎么回事?
“哦……好。”花木兰拿起医药箱,故作淡定的走近高长恭,如果忽略掉泛红的俏脸和游移不定的眼神,还是一枚攻气十足的好少年。
高长恭的表情越发戏谑,他突然俯身靠近花木兰,脸离的很近,淡紫色的眼眸盯着她的眼。如星辰般深邃的瞳孔似要将人溺毙。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气息交缠在一起:“怎么脸这么红?你很热?”唔,还是不要戳穿他的好,这少年脾气爆的很。
花木兰不自然的移开的视线:“嗯……是啊。”看着高长恭含笑的眼睛,就好像什么都被看穿了一样,她瞪眼:“你还包不包扎了?”
高长恭轻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好了,包扎吧。”猫儿一样的少年,动不动就要伸出爪子,还是顺毛捋好,万一炸毛了可就要挠人了。
花木兰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上前给高长恭处理伤口。并在内心暗暗告诉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看了个男人的上半身吗,当成猪肉好了。唔,虽然这猪肉有点好看。
冰凉纤细的手指在背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高长恭瞬感一阵恶寒,莫不是自己该找个媳妇儿了?居然这么饥渴?
默念清心经的高长恭有些鄙视自己,这是单身久了看只母蚊子都觉得眉清目秀?不对不对,花木兰是男人,虽然长的……嗯……不只眉清目秀。
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其他感官总是显的清晰无比,高长恭根本无法忽视腰背上的那只纤纤素手,平日里在他眼里正常无比的清洗,涂药,包扎的动作,如今却在后背带来点点火苗,似要灼烧到心尖上。
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停了,高长恭有些紧张的绷紧身子,灼热又酥麻的触感不再折磨他,却让他更感觉内心空落落的,要用什么东西填满,或者是?……什么人?
看到花木兰走到他面前,高长恭一愣,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即看到她跪坐在自己面前伸手做出要拥抱他的样子。心跳骤然加快,耳边似乎回荡着扑通扑通的响声。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推开她还是伸手抱住她?若是……在一起了,她那么强势一定不愿像个女人一样雌伏与自己身下,若是……自己呢?高长恭额头与鼻尖齐齐冒出热汗,呼吸也渐渐急促,脑海中似乎闪过千万种可能性。
一个冷静自持的声音突然将他拉回现实,“好了。”花木兰在他身前打了一个结,随即起身站了起来。
高长恭僵硬的抬头,神情呆滞的看着她绝美的面孔,只觉得一直以来紧绷的一根弦都在这一刻彻底断裂。
打结?好了?
好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