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将那些人怎么吓唬大金牙、如何糊弄不明真相的路人和网友的事说了一遍。
郝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砰砰砰!
郝人兴奋地拍了拍床铺。
“**的搞笑!”
朱重撇了撇嘴。
“班长,您有没有办法,人家还在外面等着。”
郝人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跟班丢了面子,必须帮他找回来,否则,就像某国的盟国一样,挨了揍没人帮忙,最后全跑去投靠了煤国。
苏联:你直接说本大爷,用不着遮遮掩掩,本大爷就这样,对盟友各种谩骂,对老美各种隐忍,自己盟友挨揍从来不敢出兵,怎么着,你酸了?!
“走!”
郝人从床上坐起来,戴上帽子,抄起床边的毛瑟。
朱重见他连枪都带上了,有些担心。
“班长,这样不好吧?”
郝人瞪了他一眼。
“都讲理,还要当兵的干啥?当兵就是为了以暴制暴,不讲理!”
“对了,把银元扛上,借个马车存银行去。”
到了营外,看到扛着枪出来的郝人,看门的两人赶紧打了个招呼。
“郝班长好!”
“郝大哥打猎去啊!”
郝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指了指大金牙。
“前面赶车!”
大金牙畏惧地点了点头。
“驾!”
到了银行,朱重先和大金牙抬着银元在银行里存好,随后又往梁梁的院子去。
院子前,郝人跳下马车,对大金牙努了努嘴。
“叫门!”
大金牙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前敲了敲。
“开门!”
吱呀!
里面的坑洼脸打开门一看,怒了。
“**!你是想活还是不想死……不对,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还敢来找事!”
怦!
郝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哪来这么多戏!”
院子里的人吃了一惊,看到郝人手里提着枪,一个个的没敢动,全都看向梁梁。
郝人皱着眉头走进院子,面无表情地问了句:“谁是梁梁?”
梁梁哆哆嗦嗦地走到郝人面前。
“军爷……我……我就是……”
郝人提起枪口,用枪托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雪花四溅!
“啊!”
梁梁躺在地上嚎啕大叫。
“军爷饶命!”
郝人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辣子鸡丁!”
说罢,朝大金牙努了努嘴。
“把车带走!”
大金牙得意地走到人群中间,推开挡在前面的几人,将车抬了起来,跟着郝人出了院子。
朱重:“……”
路上,郝人对朱重说:“有枪不用,非得讲理,读这么多圣贤书,没跟你说要扬长避短?”
朱重心里有些不安地说:“班长,这样做不好吧?万一把人打死怎么办?”
郝人有些不屑地说:“你呀,迂腐!”
“你想,那都是一群什么人?若是不这样做,大金牙就得背井离乡,今天不走,或许明天就要横尸街头,在这些人干这一行之前,就应该有被别人打死的觉悟!”
“千万不要把这些混账当人看!”
另一边,大金牙心情愉快地拉着车回到城墙边上等客。
旁边正在聊天的同事有些疑惑。
“哎呀,大金牙,你的车不是被梁爷收走了,怎么……买回来了?”
大金牙有些得意地说:“各位,不是跟你们吹,那个姓梁的敢扣我的车,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老头儿皱起眉头。
“不对呀,大金牙,也没听说过你认识什么人,是不是吹牛逼的劲儿又犯了?”
其他人哄堂大笑。
“百分之百,是给人当街磕了头。”
“没错,也只有这个解释。”
若是在平时,大金牙也就怒了,但是现在……
他坐在车上一脸淡定地说:“各位,实不相瞒,我还真没有磕头下跪,反过来,那个姓梁的反而要给我磕头下跪。”
众人有些不信,不过,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反而拿不准真假,毕竟,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网络嘲讽沙城一霸,那是找死行为。
大金牙深吸一口气,先是扫视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的同行,随后伸出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
“知道咱们背后是什么人吗?”
众人摇了摇头。
大金牙一脸不屑地说:“告诉你们,你们也不知道!”
“我就举个例子,咱们带去的人,打的那个姓梁的满头都是雪,躺在地上嗷嗷叫!”
众人吃了一惊。
“真的假的?”
“那可是梁爷,沙城谁不认识?”
大金牙闭上眼睛,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
“过几天你们就知道啦!”
这时,走过来一个提包戴墨镜的男人。
大金牙赶紧跳下车,一脸讪笑地问了句:“大爷,您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