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晚饭,又一直保持高度紧张,胃有点承受不住。
江晚榆眼眶泛红,看起来特别脆弱。
“晚晚?”顾辞宴下颌线紧绷,语气着急,“老齐,去医院。”
“不用。”江晚榆拦住顾辞宴,眉头皱起,脸色有些难看,捂着嘴。
顾辞宴扶着江晚榆的腰,温柔地给她按摩肚子,喉结滚动,语气里有几分紧张,“老婆,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你不要乱说!”江晚榆吓一跳。
她很快反应过来,看傻子一样看着顾辞宴,“你忘了我生理期刚过吗?”
顾辞宴这才想起来。
他刚刚关心则乱,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怀什么孕,顾辞宴都不在家,我跟谁怀孕,跟空气吗?】
“我没事,就是刚刚太紧张了。”江晚榆靠在他身上。
【庞晟的车技也实在太差,那车开的我恶心。】
【那房间也是,一股难闻的味道。】
“顾辞宴,我想回家。”江晚榆皱着眉头,小脸苍白地靠在他怀里。
无比想念自己柔软又好闻的大床。
“好。”顾辞宴轻声应她。
江晚榆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衬衫上全是黑灰的印记,“我身上脏脏的,好想洗澡。”
“马上就到家了。”顾辞宴手上收得更紧,蹭了蹭她的发顶。
江晚榆懒得躲开他,“你也脏,你也要洗。”
“好,我们一起洗。”顾辞宴低沉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而后与老齐在后视镜中对视了一眼,“把挡板升起来。”
?
【升挡板干嘛!现在才升也太迟了吧!】
当然是要亲亲……
顾辞宴低头贴上江晚榆的唇。
“我可没说……唔……”
要一起洗啊!
……
顾辞宴没有在浴室里闹她,江晚榆还有些意外。
男人帮她洗干净身子很快就抱她出来了。
头发也被吹干,江晚榆浑身清爽地躺在床上,手被顾辞宴捏着。
冰凉的药膏抹在她手腕磨破皮的地方,温热的指腹轻轻揉搓着,很快就融化开来。
“顾辞宴,你知道吗?”江晚榆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安神茶,整个人舒服地几乎要眯上。
“嗯?什么?”顾辞宴声线温柔。
“这条项链,差点没……”江晚榆眼皮越来越沉,浑身放松。
【差点没把我勒死,庞晟死死拽着它不放的时候,我感觉我好像马上要见到我太奶了……】
话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
他当时确实没想到这一点。
“下次不用项链了。”顾辞宴长眉皱起,又很快反应过来,握着江晚榆的手,声音低沉像是自语,“不,没有下次。”
回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声。
睡着了?
顾辞宴抬起头,眸中温柔至极,长指轻轻抚过她的微红的脸颊,手里的药膏随手放在一边。
拉了灯。
钻进被窝,大手一伸揽过她的腰,忍不住亲亲她乖巧的耳垂,轻声开口,“晚晚,我好想你。”
“嗯……”江晚榆突然哼唧一声,像是在回应他般往他怀里缩了缩。
顾辞宴俊脸埋在她的肩上,鼻息间都是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出差这么多天,他都没睡好。
顾辞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热,很快也陷入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