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闭后也会自启动的生物兵器......”看着眼前的咆哮灵柩,丹恒皱眉道。
“是。”灵砂点头,“工造司和丹鼎司联手做了勘察...这机器的部件使用了特殊加工过的步离生物组织。
“听说一直以来博识学会都在研究长生种的生物特性,想获取能用于医疗或战斗的成果。只是碍于和联盟的表面关系,不敢做的太过出格。”
“也许在那些学士眼中,步离人与实验动物也没什么区别。步离人之所以会袭击那艘舰船,也许就是想报复博识学会对他们同胞的实验?”丹恒猜测道。
“不。”灵砂摇了摇头,“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向公司和学会复仇,他们大可以破坏舰船,毁掉所有的货物。这样一来,它就不会出现在幽囚狱里了。
“这是一场刻意为之的表演,将货物的危险程度暴露在人前,只为了让它们能顺利被送入幽囚狱中充当劫狱的武器。”
“如此善用人心的盲点,这与步离人一贯的作风大相径庭。”丹恒道,“公司和博识学会怕也是在不明不白的状况下,被人当了枪使。”
几人正说着话,忽然一阵电流声从咆哮灵柩身上传来。
这座倒在地上的残破金属小山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蠢蠢欲动。
“两位当心。这东西还活着。”丹恒道。
随着丹恒话音落下,这架咆哮灵柩就站了起来,并试图发起进攻。
然而丹恒也是个擅长零帧起手的高手,咆哮灵柩刚一站起来,就被击云一枪击倒了。
看着好不容易修复之后又被自己一枪撂倒的机甲,丹恒有些惊讶:“遭到这么严重的破坏,也能自我复原吗?”
灵砂也有些感慨:“他们对长生种的模仿真是太过头了。”
看着倒在地上,再也不会动弹的机甲,灵砂又看向景元:“将军一直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何呼雷被囚禁在罗浮而非曜青’。您如此三缄其口,莫非这一处置并不是什么荣耀?”
“元帅没有将呼雷留在曜青的原因,就在眼前这台机器上。”景元道。
灵砂皱了皱眉:“...你是说,有人想要像这台机器所代表的那样,破解呼雷的秘密,学以致用?
“我明白了。我听说曜青的狐人与步离人的血脉尤为相近,其中有些狐族子裔会像步离人一样,不可遏制地陷入名为‘月狂’的疯症。
“元帅认为此事有非人之嫌,与步离人无异,所以......”
“你没猜错。”景元道,“在步离人看来,月狂是解放力量的恩赐;但对狐人来说,这是血脉中避之不及的疯狂。曜青的医士们世世代代都有人试图破解这一谜题,但始终不得其法。
“‘为何步离人能控制月狂?’‘狐人能否破除这一诅咒?’...总会有人问起这样的问题。
“每个提问之人的初衷都满怀善意。但是,世上所有通往灾难的道路,都是由善念铺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