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星和方鹤川两人坐在自川外面等了整整一个下午都没看到上午打狗那人,风大冻得方鹤川忍不住开口大骂:“没骨气没素质的!大怂蛋!人渣!败类!”
钟宁星再次伸手捂上方鹤川的嘴,低声道:“别骂了别骂了,你还说我冲动呢,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唔,撒开我!”方鹤川真是气急了,昔日的好形象都不要了,扒开钟宁星的手继续喊:“气死我了,敢做不敢当,只顾嘴爽的败类!”
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扭头看方鹤川,钟宁星在周围人的议论中把方鹤川扯进了自川里,“哐”的一声关上钢化玻璃大门,嗤笑出声:“你怎么和小孩子似的——这么幼稚啊,骂大街又不能把那人渣骂来。”
方鹤川深呼吸几口气,渐渐抑制住心里突然窜起的怒火,用鼻腔呼吸中还带着些颤抖。
钟宁星好奇:“你之前的人设好像崩了,怎么还有这一面呢?你刚才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方鹤川转身,方鹤川表示不想回答。
一个半月后……
书桌上堆着满满的起诉资料,白纸黑字画地为牢将阴启馨圈了进去,宋余南跟她一起整理一沓沓的个人信息。
从起诉到拿到个人真实信息,花了整整一个月半的时间,这一个半月里阴启馨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写论文、修改论文、查阅资料,用学习来麻痹自己不往网暴这方面想。
宋余南就带着耳机坐阴启馨旁边的凳子上打游戏陪她。除去途中跟钟宁星一起吃过一次饭外,阴启馨就真的跟外界没啥接触了。
直到今天整理键盘侠们的个人信息时她突然发现,里面竟然有钟宁星的父亲钟建欢,她特地把那份资料抽出来,给钟宁星拨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