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芙手脚被捆,只能用嘴谴着被褥将暴露的肌肤裹住。
“冯侄儿,这女人滋味不错吧。”后院不远处守着的周谬应道。
周谬说此话,冯提就来气,今日不但被人欺负了,女子也完玩不成,指了指蜷缩在被褥的青芙,黑着脸道:“把这女人扔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好的,我现在就让下人将她丢到没人的地方去。”周谬暗想这冯提也太不争气了,这才过了没一会,他就不行了。
……
宁府,宁守道的书房内。
宁绾之身边跟着秀雨,宁守道在阅览诗赛大比的的流程制度,宁绾之在替她砚墨。
宁守道放下手里的事务,眼睛朝女儿看去,“绾之,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就行了,你本来身体就不好,怎么还做这些事情。”
宁绾之道:“父亲你公务繁重,时常连用膳都不在一起,你今日难得回来的这么早,处理完镇抚司的职务,还要关心诗赛大比的事情,我也想为你做点事情,敬一番心意,以表孝心。”
宁守道笑道:“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和祁安一起去街市逛逛,培养培养感情,总好过陪我一个糟老头子。”
宁绾之蛾眉一皱道:“我是你的女儿,不是物品,不要随便将我往男人身上推。”
宁守道摇了摇头,“好好好,我不说了,这许小子也是,来了府上好几天了,怎么与你一点进展也没有。”
宁绾之其实心里已经对许祁安产生了变化,但她并不知晓。
宁绾之又因今早的事情,对方一点也不认真对待,心生恼怒,“父亲,你别取笑我了。许祁安就是一个吊儿郎当、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家伙。一会温文尔雅,一会痞气十足,简直就是个十足的……登徒子。”
宁守道见女儿一副怨气十足的态度,眼神奇怪的看着她。
宁绾之感受到父亲异样的神情,有些不适道:“父亲,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宁守道抚了抚下颌的胡须,“绾之,你有些不对劲哦。”
宁绾之莫名道:“父亲,我有什么不对劲的。”
宁守道说道:“我还从没没见过你对哪个男子有过这么多的抱怨,就连冯徐经常为你瞻前马后,你对冯徐也是爱搭不理,祁安这才来宁府几日,你就情绪被他牵动,以前你可是沉着冷静、处变不惊,不见你如此。”
“许祁安这人看着落拓不羁,但有些才能在身,我是觉得他对我们宁府有用处,而且这家伙太过惹人生恼,我才会如此,父亲,你别多想。”宁绾之觉得她只是认为许祁安有些用处,怎么可能对许祁安有哪方面的想法。
“对了,今日一整日也没见过他,他去哪里了。”宁守道身为过来人,知道绾之虽然被不少人爱慕,但对男女之事,少有认知,这事就顺其自然即可。
宁绾之来父亲书房,并不单单是为了敬孝心,而是有事相求,“说起他,父亲,我可能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
宁守道续了续烛台灯烛,问道:“这倒是稀奇事,你还有事要麻烦我,莫不是因为景心斋之事?”
宁绾之微微摆颌,“不是,我是想麻烦你替许祁安通融通融,帮他进入诗赛入场资格。”
宁守道抬眼看她,“这是什么意思?”
宁绾之也不知道怎得,早些时候虽然气恼许祁安,也知道父亲秉公处事的脾气,但还是替许祁安求情道:“我要他去参加这次诗赛大比,但他没有秀才的头衔。”
“你知道我的脾气,这才诗赛不仅仅是一次儒生比赛那么简单。”宁守道眼神又落到了卷宗之上,其实宁守道也能猜到许祁安为何没有儒生头衔,身为陈列春的徒儿,文采不出众,但也不可能是个文盲。
宁绾之道:“女儿知道,前些时日秦淮河的白悅客栈来了不少身份尊贵的贵族子弟,还有避世宗门。就连天机楼的褚卟老人也来了,想必与这诗赛有些关联,父亲你是这次诗赛的举办的主要官员,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宁守道沉着眉头,点了点头,他身为此次诗赛的主办者,其中一些内幕也尚未可知,说道:“不错,这褚卟老人除了是天机楼之人,还是司天台掌史,能让这样重要人物也参与到这次诗赛之中,恐怕背后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