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出虎口又面临生死威胁。着实把她给惊到了,只觉今日将这辈子的担惊受怕都给经历了。
家丁心生邪念,道:“听说冯少爷抓得女人是个美人,春哥,要不咱们也尝尝这女人的滋味如何?”
青芙一听,想比生死,她可不想临死前清白没被冯提给毁了,反倒毁在这些下人身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家丁话刚说完,另外一人狠狠地用拳头砸在他脑袋上,“你想死,我还不想呢,冯少爷是冯家之人,这种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就算被查出来官府也不敢拿他怎么样。要是我们这样的下人碰了她,你要是不想当替罪羊,就收起下流的心思,要不然你有几条命也不够杀。”
家丁蹲下身子,用手拽着麻袋一角,笑道:“还是春哥你聪明。”
青芙知道这些人不想侵犯她了,刚松一口气,就感觉侧身的肌肤寖到了水中,水很凉,一股冰彻心扉的寒冷深入身体,她咬了咬唇,“莫非今日就栽在这里了。”
家丁在岸边拖着麻袋,有半边拽下了水,气喘喘道:“春哥,你撘把手,这女人有些重,累死我了。”
另外一人没好气道:“我看你平日里没少吃,拖个女人都拖不动,真是一个饭桶。”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用脚蹬着麻袋,一个向下拖,一人用脚蹬,想要将麻袋里的青芙扔到江里边。
青芙脑袋被踹了一脚,只觉七荤八素,半边身子都沁到了水中。
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因为被麻袋装着,又是子夜,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要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吞噬。
她全身被捆着,嘴里又被塞上了抹布,想要呼喊求救,但无论怎么挣扎,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只觉下潜的越来越深,顿时心生一股紧张、害怕、胆怯,还有绝望的神情。
她多想,多想,有那么一个少侠能在此刻及时出现,救了她。
不论他是谁,她都会用草原之神的名义发誓,将他奉为最尊贵之人,甚至嫁给他。
但她知道,这种事情出现的几率简直就是万分之一,越来越感受到寒彻刺骨的水流在湮没她的身子,青芙脸容变得俞发苍白,心也越来越沉入低谷,面如死灰,凄然一笑:“没想到我格格撘尔旦要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父亲和母亲知道了,恐怕会被气死。”
“住手。”许祁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再不出手,麻袋里的人就要被推入江底了,到时候再想救,江底冷嘁,情况不定,就已经来不及了。
心如死灰的青芙原本已经认命,听到这声呼喊,顿时绝望的脸上多了一丝希望,不停的用余力,头、脚、臂发出抖动,想借此告诉这位少侠,快点救她
正要将青芙推下水的家丁与叫春哥的男子,听到有人制住,麻袋里的女人还不停挣扎,哪管那么多,动作更加迅速,想要快点将人推下水再说。
许祁安看到麻袋里的人不停乱动,加剧两人想要推麻袋下水的举动,心里抱怨了一句,“这麻袋里的女人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是不是,真蠢。”
青芙可不知道这一举动,惹的许祁安心中不快,只感觉身子寖入水中的速度越来越快,冰凉的水寖到了她欣颈处。
许祁安来不及抱怨,一脚踢起脚下的两块石子,用手一横,石子迅速的击打在两人手上与脚上。
两人痛叫一声,春哥捂着蹬麻袋的脚。
家丁甩着被石子打中又青又红的手背。
叫春哥的男子见识比较广,知道出手这人武艺怕是不浅,也不管江边悬悬欲坠的麻袋,对着家丁说了一声,“快走。”
许祁安看着两人逃跑的身影,与已经要坠入江底的麻袋,还是选择先救人要紧,疾速闪身过去,立即抓住抓住了要跌入江里麻袋。
青芙正感觉脑袋寖入水中,喉咙里都喝了几口水,痒的想要咳嗽,却被堵着嘴唇,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麻袋一角,往上拽。
但好巧不巧的是许祁安拽着的一角,连带着扯到了青芙的青丝,这一拽,拽的她龇牙咧嘴,只觉青丝连带着肌肤都要被扯裂了。
好在这股让她痛苦不堪的拽拉没持续多久,要不然青芙还真想死了算了。
许祁安解开麻袋的绳子,入眼帘的是青丝凌乱的脑袋,麻袋往下拉了拉,蓦然间露一大片光洁雪白的肌。
尤其是捆绑姿势,将麻袋里的女子更加彰显出丰韵一片,那片缕衣裳只遮挡着哺乳的奶娘部位。
青芙发丝凌乱,许祁安没看到她长什么容貌,但她却看到了许祁安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