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守道感慨道:“不说了,不说了,将臣也说你这位好友自从入了天机楼,一心修道,不再是以前的黑娃了。”
褚卟回忆起当年的一些事,想当年,他们各自都没有公明在身,脾性好野,做过不少荒唐事。但这些年各为其主,往日的童稚早已不在,甚至连称呼都不敢过于亲谓。
褚卟正了正脸色,还是提醒道:“宁大人,我知道你是将臣与列春的知己,我与他们有因果,所以劝你一句,还是不要与陆家走的太近。”
宁守道淡淡道:“事非我愿,局非我控。褚掌史,你多虑了,陆家与宁家只是淡识而已。”
褚卟叹了口气,有时候也是难得糊涂。近几十年来,皇室争戈,宦臣当道,十三望内斗,四宗不合,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平息。
“有人弃权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急促,作诗本来就是耗费心神的事情,往常觉得过的很慢的时间,在这一刻却显得很急促,好像那半柱香立即就消磨殆尽。
而且这一列的绸蕃惹的不少人瞩目,精神上的压力好些人承受不住,自然有人弃权。
“又有人弃权了。”
“要我,我也弃权了,明知写不出,何必站在上面丢人。”
“说的也是,单论一个俗字,确实好写,可要雅俗共存,一个落词不达意,就不伦不类,反倒令人耻笑。”
看到相继有人弃权,如同柞水开了一道口子,好面子的一些人无所顾虑,又选择黯然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