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块做出来后,家里人都来帮忙打磨,炫墨则过来刻字。
刻字后还要上色,钧墨负责这个。
到了晚饭后,一副崭新的麻将,就摆到了厅堂的大桌子上。
因为制作不易,周越给扑克牌和麻将牌都定价比较高。
因为能有时间玩这些个消遣的人家,本不差钱,加上制作的成本和时间,定个高价,不过分吧。
有钱赚的时候,自己还玩什么玩?
初二开始,一家人就放弃了休假和娱乐,开始制作扑克牌和麻将牌。
但亲戚还是要走的,不过倒也不用都去走亲戚。
就这样,在走亲戚,伺候来家里的亲戚,还有劳作中,很快就到了初五。
今天炫墨就必须走了。
这里骑马到边关至少得走七八天,垣墨必须正月十五前赶回去。
刨去中间因为天气等各种原因耽搁的时间,今天就必须出发了。
垣墨回来那天,已经在县里的车马行预订了所需的马车,初五一大早,马车就来了。
把宋原他们要的货装到马车上,钱氏和周越又把给垣墨准备的吃食给他带上。
春娘也把一个装着衣服的小包袱递给夫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抱着烨哥儿,痴痴的看着垣墨。
她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张嘴,就会哭出声来。
清墨给了垣墨几张银票,杨墨则给他拿了一副最好的扑克牌,麻将牌太占地方了,就不拿了。
还是扑克牌又小巧,玩的时候也不挑场地,正适合在军队里玩。
炫墨给大哥准备了几本书和一些纸笔,让他多给家人写信。
钧墨没别的可给,就把自己最心爱的小匕首,送给了大哥,用来防身。
垣墨看看周越,周越道:
“收下吧,他的一片心意。这可是他的宝贝儿。”
垣墨把匕首小心翼翼的收好,钧墨笑了。
送走垣墨,大家心情都有点低落。
未到十五,民间认为这年,还没叫过完呢。
想起来垣墨的话,周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对清墨侧面探听探听她的意思。
还有他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这天,一边打磨着麻将牌,周越一边跟清墨闲聊。
“也不知道你哥走到哪儿了?”
“娘,大哥这才走了三天,你都念叨了几百遍了。”
“呵呵,我这不是‘而行千里母担忧’嘛!”
“嗯,我知道,大哥这次回来,最高兴的是你和大嫂,他走了,最难过的还是你们。”
为了防止话题跑太偏,周越谨记自己这次的目的。
忙道:“他回来,大家都开心,他走,大家都伤心。难道不是吗?”
“是……”
周越忙把话题扯到宋原身上去:“不知道宋大人他们见了咱家的货,是否满意?”
“娘,你就放心吧,他肯定会满意的。”
“哦,是吗?我有点担心。”
“不要担心,即便因为路途遥远,货物可能会破损、受潮之类的,但总体是禁放和好吃的。宋大人肯定也会替咱们周旋的。”
“哦,你就这么肯定吗?“
清墨一想到二人的通信,他写的越来越大胆、肉麻,不禁脸红心跳。
一时之间都没接话。
周越看她的样子,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清墨,你跟娘说实话,你和宋原,发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