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轻柔地抱着南姿上了车。
可能喝醉酒的缘故,南姿的胆子变大很多。
她软绵绵地趴在靳屿川的身上,抬起水盈盈地定定地注视他,
“你的眉毛长得好看浓密像剑一样,正是古人说的剑眉星目。你别动,让我摸摸。”
靳屿川无奈地垂眸,“你就是喝醉酒,占我的便宜。”
南姿挑眉认真道,“刚才姜宝宝说,在我们初次见面的颁奖典礼上。
你看似不小心触碰到我的手背,很有可能是故意的,以此来占我的便宜,这是不是真的?”
靳屿川看着南姿不说话。
他不说话时,人酷酷的,冷冷的。
南姿抬手去戳靳屿川白皙温润的脸颊,“你倒是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
靳屿川反问南姿,“你觉得呢?”
南姿凝眸深思,“我觉得你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
靳屿川更不说话了。
南姿戳得力度加重几分,“靳屿川,你怎么不说话了。”
靳屿川抓住南姿不安分的手,煞有其事地说道,“以后生出来的女儿,还是不要像你那么好骗。”
“你是什么意思说我哪里笨了?我高考成绩不错的,我也是常青藤名校的研究生。”
南姿顿感不服气,“从小老师都夸我是聪明的孩子。”
靳屿川抱住南姿坐上大腿,一字一句道,“其实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无论看上去多正经多高冷多严肃,他们面对想要的女人都是野兽。”
南姿震惊地瞪大眼,“你是故意的。”
靳屿川低头去啄南姿的眼皮,“当时见你小小年纪,又长得清丽脱俗偏装出四五十岁的沉稳老成,就想着逗一逗会怎样。”
“啊!”
南姿回想一下,觉得太不可思议。
因为当时的靳屿川看起来可高冷,可神圣庄严,但心里却藏着那样的小九九。
靳屿川又啄了啄。
啄得南姿的眼皮发痒,“天底下就没有正正经经的男人啦?”
“有。”
靳屿川郑重道,“除非他对那个女人没有丝毫的情欲,而我对你有反应,有冲动,所以我正经不了。”
南姿偏头躲开靳屿川,“别亲了,我好痒。”
靳屿川继续逗南姿,“听钱坤说你去看产科医生,你想要孩子了?”
说得南姿脸颊泛红,“不是啦,提前调理下身体。”
靳屿川抱着南姿的力度加重几分,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可我想要有个像你的女儿,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但性格不要像你,太倔强。”
南姿哼道,“像你就很好?”
靳屿川摇头,“也不太好,我羞于表达感情,希望她能够像我妈妈,我妈的性格开朗活泼。”
这是南姿第一次从靳屿川的口中听到关于母亲的话。
在网上有过一句话:要是一个男人开始和你说母亲,那说明他开始真的动情了。
南姿乖乖地窝在靳屿川的怀里问,“我们和江禹安的关系有些复杂,你妈妈会不会难以接受?”
“不会,只要我喜欢的,我妈妈都会喜欢。他们都说,我妈妈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