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川真的不了!
南姿的脑子想到这件事,整颗不受控地抽痛,感觉有人活生生地把她的心给挖出来。
那个总是默默为她做了很多事,却很少表达。
现在他终于学会表达感情,会说爱她,想她。
江禹安还陷入癫狂状态,紧抓住南姿,“我们终于能够结婚,你开不开心?”
南姿满脑子都是弄死江禹安,但她双手被捆绑住了,反抗不了。
杜鹃继续劝说江禹安,“你先放下匕首,割伤了南姿,她就做不了漂亮的新娘子。”
江禹安连连点头应道,“对对。”
在他高兴地放下匕首时,身后的工作人员猛扑上来抓住江禹安。
江禹安通红着眼怒视杜鹃,“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杜鹃冲上去抱住南姿,“你没事吧?”
南姿只有一个念头,“靳屿川呢?”
杜鹃抓住南姿的手劝说道,“他没事,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南姿如释重负厂长长吐出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话,她又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时,南姿看到了靳屿川。
他朝着南姿温柔地笑了,眼波深情地摸着她的头哄道,“恭喜我的女孩成功晋级成为妈妈了。”
一时间,南姿懵住了。
她怀孕了?
怎么可能呢?
她自己就是医生居然那么后知后觉。
是啊,自从爸爸去世后,她陷入深深地悲痛之中,导致体内激素紊乱,生理期根本不准。
之前出了点血丝,她便以为来了月事。
南姿惊喜地问靳屿川,“胎儿多大了?”
靳屿川笑了,“52天。”
南姿自嘲,“那我真是个粗心的妈妈。”
靳屿川握住南姿的手安抚道,“没关系,我会是很有细心的爸爸就够了。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靳屿川,你能不能换句台词,总是问我饿不饿,想吃什么?”
“那你以后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靳屿川问得极其认真。
问得南姿好想笑,“好啦,其实你说什么,我都喜欢听了。你不应该和我说下到底怎么回事吗?”
靳屿川眸光幽深,“我中途遇到紧急事件乘坐游艇离开了,船确实发生了爆炸,也死伤了一些人。”
南姿知道并不是靳屿川说得简单,但他不想多说,她就不再多问。
靳屿川主动转移话题问南姿,“你想孩子叫什么名字?”
“啊!”
南姿刚接受自己怀有孩子的事实,又开始想孩子的名字了。
靳屿川虽然是征求南姿的意见,但早就下了结论,“无论男女都叫作靳慕南吧!”
南姿忍不住笑了,“好,听你的。”
靳屿川又说道,“你要是想第一个孩子取你的姓,叫做南悦靳也可以。”
“你同意孩子跟我姓?”
南姿最近在网上听说了,关于独生子女争夺孩子的姓氏。
很多男人都无法接受孩子跟女方姓,更何况靳屿川是靳氏的掌舵人。
靳氏家族哪些人能允许靳屿川的第一个孩子跟她姓?
靳屿川看懂南姿的心思,无所谓地耸耸肩,“经过炸船事件,那些老家伙都懂得闭上嘴。谁要是想说闲话,我就拔掉谁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