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还嫌不满,松口在良辰汗湿耳后拱动。
“哼嗯……哼嗯……到底醒……嗯……是不醒?”竟似是要哭了。
请来的武师要回家探亲,良辰头天多练了一个时辰,身上乏了睡得分外地沉。
此时梦里听到谢乃瞻这样喊他,也急着要睁开眼。全身湿热,眼却怎么使劲也睁不开。
谢乃瞻求助不得,恼得恨天恨地,边小声嗫嚅,边抬起良辰大手揉向自己身后:“你今天……哈啊……哈啊……今天晚上……嗯……嗯……要是不醒,我……可找……别……”
话还没说完,却趴到良辰肩头抖着半晌不动。
“你下回进来好不好……”
“进哪儿?”
良辰猛一睁眼,晨光微亮,两只雀儿在窗口树上叫闹着。
压在身上的谢乃瞻却不见了。只剩他讲出最后那话时含住良辰耳珠的酥麻感和某处难以忍受的胀痛。
论理,一年以前的事,良辰以为早忘了,白天也不曾记起。夜里却每每这样,最近愈发露骨和变本加厉。
怪不得男子要十三成婚,十五圆房,否则夜夜如自己这般大汗淋漓,却像什么样子?
他无奈地闭上眼,想着梦里谢乃瞻的种种情状,伸手向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