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我认真的。”
“谁不是呢？”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金灵就快要疯了
卜愿拿起手机看了看：“晚上要加班去另一个地方，我送你回去。”
“好啊。”
经过几天的游离，常恒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被约束，她有些不认识自己。但她决定网上看看合适的项目，继续做自由职业，直到完全康复，能够平和的和这个肮脏又干净充满乐趣的世界接轨。
找来找去，被骗一万二，不得已只能找新永要钱，躺在床上正在反思，二次冒充找回的电话打了进来，常恒怒从心中起，弹坐起来，瞬时清醒无比。
秉持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从哪里丢的钱就从哪里赚回来。掀开被子走出卧室，家玲端来蛋汤，常恒咕咕饮下，打开电脑到处探寻。
“已经丢了要不来了，你还是稳稳找个工作。”
常恒眼睛一横：“不，找工作从来不适合我。”
夜以继日，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数据推广的门路常恒踏进了足，没有团队很难做起来，需要吸纳人员。
留足一周的时间，先研究本质和路数，再做入行，思路理顺，决定松口气出门转转，拿起手机一看一堆卜愿的消息。
“累不累你自己说。”金灵说
常恒看都没看回了一句：“最近很忙，抱歉，下午请你吃饭。”
“上次和同事吃过的一家披萨店不错，咱们去吃。”
“行，晚饭时见。”
等到八点半，两个人从市区走进餐厅，常恒看着卜愿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觉得：“还真是来吃饭来了。”
卜愿被常恒的目光看的有些拘谨放下刀叉：“吃完去河边看月色还是去哪里坐坐。”
“没想到你这么有雅致。不如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想去的地方，你确定？”
常恒双手交叉，撑着下巴。
巫山之下，卜愿伸手，常恒笑着说：“我没带。”
常恒笑了笑还是拿出来了，巫山门口，卜愿伸手揽住年轻的欲望，拨山门而进，未见山腰的风景，山顶更是抬首不及。
卜愿与山门之内，山底朽木之间，化身极欲的和尚，一次又一次用尽全力，也未听到钟声。
终是钟心无引，心无杂念，早已弃钟面于不顾，寻荇遁离。
卜愿大汗淋漓，站起身询问：“我怎么才能听到钟声呢？”
常恒却未有回应。
退出山门回到路边卜愿志消意倦：“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多大的人了，还说爱不爱喜不喜欢的。”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常恒心中觉得可笑极了：“我们不是正在交往吗？以后的事情计划赶不上变化。”
卜愿拉着常恒抱入怀中：“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我相信你。”
消息更多了，金灵笑着说：“看来正在往抛物线顶峰爬，到四分之一处了呢。”
常恒看着笑了笑，一周后，常恒在逐条分析下，建群做资料，计划半月后盈利，站起身伸个懒腰出门。
巫山门口，卜愿早已等了多时，这一次，自山门关上，常恒伸手搂上云边，卜愿拉着常恒由山底走向山边，崖边绿草丰茂，曲水流觞。
再由山边走向河边，河边清清流淌，欲壑难填。
河边转向崖口，崖口鹰隼争鸣，缶击长空。
崖口途往山腰，山腰视野开阔，霓虹觥筹。
卜愿拉着常恒欲上山巅，常恒却说：“你晚上不是还要加班？”
“你少说不开心的。”
常恒等在山巅之侧，笑着看卜愿，卜愿不停喘气：“你等等，非抓到你不可。”
“孙悟空从来逃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你过来。”
常恒藏在山后，卜愿转身发现：“抓住了。”
常恒觉疲累无比遂拉着卜愿下山歇息，躺在山底。
“他们也有想追你的，你怎么没选？”
常恒看着芳草荡漾意味深长：“因为啊，那时候，我还是个好人。”
“嗯？”
“怎么，你难道想娶一个呆笨的好人？”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山门快要关了，我们下盘棋吧，天冷，不能光发热。”
“什么棋？”
“就五子吧。”
卜愿坐起身：拿出笔画好棋盘，常恒走了十字路，选捭阖道，卜愿走三岔路走反应道。
常恒看着棋局即知输赢已定，后至两步后撤，卜愿赢了，常恒笑了：“真厉害。”
“走，再去一趟山巅。”
“明天陪我去晨跑。”
“晚上有夜班，后天早上可以。”
山巅之上，恢复生息的猛兽势如破竹，空中传来强有节奏的空鸣。
“今天我很满意。”卜愿说
“天气不错。”
两天后的清晨，卜愿站在常恒面前瘦了一圈衣服裹得严严实实。
“今天不是很冷，你把衣领拉这么高干什么？”
“你看我脖子，同事都调侃我。”
常恒看了看：“这是加班上巫山了呀。”
“我从前晚到现在总共就睡了一小时，你还不心疼，说风凉话，还不是来陪你了，你还不哄哄我？”
“好好好，辛苦啦，回去睡觉吧。”
“那不行，我答应你要陪你的。”
“回去睡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常恒把金灵放了出来，感叹发声
“那咱们一起回吧。”
“你同事没有这里的本地人吧。”
“那倒没有。”
常恒放心的点点头，回到住处，常恒做资料，隔日晚间，手机丢在一旁，看着窗外，沉默良久拿起手机回复：“半小时候见。”
他们直达巫山之巅，云雨之下，卜愿拿出古人的经验给常恒看，远方熙熙迷迷，那些从未涉足的隐秘角落，这次二人携手并进。
常恒关掉了进山的灯，暗夜之下，扭曲的灵魂假借着爱的名义行驶着人限的，肮脏的，欢愉的，禁忌的，那牝牡之事，那苟合之谜，尽数开底。
酣畅半晌，卜愿抱着常恒躲在烟云之下，那巫山侠义之举时时发生，玉体酥香，散发着巫山最令人智昏的气味。迷雾之下，隐藏着巫山最壮大的秘密。二人筋疲力尽，下山坐在山底，“一会吃什么？”常恒问
“这的还没吃饱呢。”
“问得好话。”
“吃火锅吧。”
小火锅丢入海鲜，螃蟹，卜愿看着常恒笑着说：“这样煮出来的汤好喝，鲜。”
常恒舀了一小勺点点头。
门口的游戏机常恒看了看，卜愿换了游戏币，一把下来，卜愿赚了游戏机里的钱出来。常恒瞬间觉得应当刮目相看，比想象中好像更聪明点，换成现金。
卜愿得意的说：”小时候经常玩，别人都赢不了就我可以。”
临近过年，收益不高，够勉强维持生存，常恒有些犯愁，刨除接下来房租日用开销，连几个过年红包都剩不出来，客厅安静如斯，正在发愁，消息弹出。
“我们二十八放假，我要回家。”
常恒看着消息皱眉，此刻的常恒已从放纵中摆脱，消息置之不理，抓着头发冥思苦想，直到深感疲惫不已才回了一条：“有点忙。”
“你什么意思？我是你消遣的工具吗？”
随即打开一个没用的网页复制一段文档放到word里截图字数发过去：“你看，真的在忙。”
起身关掉电脑起身舒展胳膊，准备睡觉，卜愿发来520转账。常恒看着一愣心想：“是不是自己有些过分了，这短暂的苟且都能是真心的话就太可笑了，他的工作本质很辛苦，游戏一场，算了，收了吧。”
常恒缓了缓敲字：“这是？怎么突然之间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是吧，有愧疚。买瓶面霜都不够，哼。”
“哎，终究是连自己都讨厌自己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了。”金灵一顿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