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本对身边的鬼子吼道:“拿下。”
几个鬼子围了上来,封着韦和鸣咽喉的裴智林把手猛地向上一提,韦和鸣“啊”的瞪大了眼,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裴智林随之又猛地向前一拉,韦和鸣“扑腾”向前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屎,裴智林猛转身,伸开双拳向前出击,两个鬼子“啊”的一声同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裴智林再次出击的时候,后面三个鬼子猛地扑向了裴智林,裴智林纵身一跃,两臂伸展,一个360度急旋转,象一阵飓风,两个鬼子啊的一声趴在了地上。裴智林脚轻着地,一个雄鹰俯冲,一头撞在没有倒地鬼子的前胸,冲撞过猛,鬼子只“啊”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头向左边一歪,便气绝身亡。裴智林还未立稳,几个鬼子从后面围了过来,一个鬼子迅速拿着铐子铐住了裴智林。
裴智林、卞喜善被鬼子铐了起来,被裴智林摔成狗吃屎的韦和鸣,站起来的时候满脸血痕,韦和鸣看着被裴智林冲撞而死的鬼子,看着被鬼子绑起铐着的裴智林、卞喜善,忿忿的说:“我怕你,皇军不怕你。”
围观的百姓对韦和鸣、俞左千骂道:“日本鬼子是你爹?”
“你还是不是中国人。”
武本命令鬼子先把被绑着铐着的裴智林、卞喜善用头套套住,接着宪兵队对庙院的侦察队员一个一个捆绑、铐住戴上头套。当鬼子来绑机枪手裴勇的时候,裴勇一拳把拿绳子的鬼子打出一米多远,几个鬼子“嗷嗷”吼叫着从后面袭来,把裴勇摁到了地上,用铐子铐住了裴勇戴上了头套。
几个鬼子向孟祥云围来,受臂伤的孟祥云飞起一脚,正中面前鬼子的裆部,鬼子随即向后倒地,两手捂住裆部,撕心裂肺的翻身打滚“嗷嗷”地哭叫起来。后面的几个鬼子摁到了孟祥云,用绳子绑住后戴上了头套。
武本之所以没有动枪,因为来之前,熊本交代过:“只准毫发无损的押过来,不准动侦察队一根毫毛,谁动枪,当心帝国送他去地狱。”
四十六个侦察队员被鬼子绑了起来,一个一个被推上车,武本清点过了人数问俞左千:“四十八个,死了一个,还有四十七个,四十七怎么成了四十六?”
俞左千胆怯的推卸责任说:“太君,我,我一直都在你跟儿,我不清楚。”
韦和鸣满脸血污说不出所以然,扭过脸问韦显珠:“珠妞,咋回事儿?咋少一个?”
韦显珠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武本横着眼问韦显珠:“说,怎么少一个?”
韦显珠看了一眼武本,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小林谭、谭国寅带走一个让去他家给他看病。”
“什么谭国寅?分明是放跑了八路,这是共党、八路的内线。”武本恼羞成怒,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韦显珠吼道:“你的放跑了八路,死了死了的。”武本说着拔出刀对着韦显珠的肚子“嗖”的刺了进去。韦显珠“啊”的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武本吼道:“全村戒严,搜。”
武本把带血的刀插进刀鞘,象一只疯狗似的吼道:“大白天,放走八路,这是皇军的耻辱。谁再无视皇军,谁再让皇军蒙受耻辱,这就是下场。”
武本瞪着韦和鸣恶狠狠吼道:“带路,到谭国寅家去。”
韦和鸣、俞左千领着武本和几个鬼子向谭国寅家走来,飘摇的茅舍,摇摇欲坠,没有院墙没有街门,屋门敞开,武本象气疯了一样的吼道:“谭国寅,我让你无家可归。”武本话音刚落,一个鬼子点着了谭国寅的房子。火光熊熊,烈焰冲天,武本愤怒的对韦和鸣、俞左千吼道:“这就是颁发给通共、通八路者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