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这好好的,傻柱怎么突然在食堂里把许大茂给打了。”
“这事儿也难说,许大茂就算是摸了秦寡妇的屁股,那傻柱和秦寡妇的事也没说清楚。”
眼看着众人越说越歪,二大爷拍了拍桌子,说道。
“都静一静,现在是在说偷鸡的事儿。傻柱,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的鸡?”
“没有!”
“那你家里的鸡汤是哪儿来的?”
“……是我自己买的。”
“你买的?多少钱买的?”
“五块钱买的。”
“五块钱?你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鸡吃?”
二大爷这么一问,周围的街坊邻居也纷纷附和道。
“五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就是,无缘无故的,谁舍得花五块钱去买鸡吃。”
“别说傻柱了,就连一大爷这个八级钳工也没见他天天大鱼大肉啊。”
面对街坊邻居的质疑,何雨柱一急,直接胡诌了一个借口。
“凭什么我就不能买鸡吃了?我媳妇儿怀孕了,我花点钱让她吃好点又怎么了?”
“怀孕了?”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了一旁的娄晓娥。
娄晓娥刚才被许大茂抖出来的事给气坏了,都没想到要帮着何雨柱说话。
现在看到众人看向自己,娄晓娥哪怕是再不乐意,这会儿又哪能胳膊肘往外拐。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帮了何雨柱一回。
“嗯,我确实怀孕了,鸡是我俩儿一起去买的。”
有了娄晓娥作证,这件事一下子就没准了。
刚才许大茂说得那么有理有据,证据确凿,动机充分。
但是娄晓娥现在帮着何雨柱作证,许大茂刚才说的话就都没用了。
正当这大会陷入僵局的时候,三大爷阎埠贵问了一句。
“傻柱,你家里的条件有这么好吗?我看你可是三天两头就买肉吃。现在这肉可不便宜,一斤得一块二三了,你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还要供你妹上学,平时家里添个灯油钱,买点几块煤炭也得用钱吧。你家里的伙食真的就开得这么好?”
不得不说,阎埠贵不愧是阎老西,这算账确实是有一手。
何雨柱现在家里的账,最怕的就是这么摆明了算细账。
毕竟他现在主要是靠老丈人接济,家里平时吃的用的,基本都是娄晓娥带过来的嫁妆在填补亏空。
这要是仔细算起来,就只能把娄晓娥家的事抖出来了。
正当何雨柱为难的时候,一旁的二大爷倒是小声的和三大爷耳语了几句。
三大爷听着听着,看了娄晓娥一眼,顿时就不说话了。
娄家的事,别人不知道,院里的几个老一辈其实都知道。
尤其是二大爷本身就住在后院,也知道娄家当年资助八路?军,家里很有钱。
只不过这几年,这些事不太好摆出来说,所以大家都没怎么提。
三大爷不说话了。
这院里的大会又陷入了僵局。
周围的街坊邻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最急的自然就是许大茂了。
“诶,不是,那我的鸡没了,这事儿算谁的啊?”
几个大爷一看这情况,本来都想收摊了,这下可就为难了。
他们本来就是管着院里的大事小事,平时街坊邻居吵个架,他们都会帮着说两句。
这下院子里的鸡丢了,这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二大爷看了一眼娄晓娥,三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看得出他们还是想要在何雨柱身上做文章。
毕竟许大茂刚才也说了,他和何雨柱之间有恩怨。
许大茂家里的老母鸡养了这么些年了,别说被人偷了,平时在院里下个蛋都没人会去捡。
现在却突然就这么被偷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何雨柱蓄意报复。
二大爷想了想,问道。
“许大茂,你刚才说傻柱对你有意见,是真的吗?”
“肯定有啊,他就是蓄意打击报复!”
“他为什么报复你?”
“……”
许大茂不好提食堂里的事,便转移话题道。
“我之前看到他和秦淮茹在钢厂隔壁的小巷里瞎搞,我亲眼看到傻柱抱着秦淮茹的腿在拱!”
不得不说,这种街坊邻居的八卦就是要带点荤的才有意思。
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竖起耳朵,本来都要散了,这下围了过来。
相较于街坊邻居的吃瓜看戏。
娄晓娥的脸色可就难看了。
许大茂说得越细致,这件事的说服力就越强,娄晓娥的脸上就越挂不住。
她现在都有点后悔站出来帮何雨柱撑腰了。
她恨不得何雨柱因为偷鸡的事,直接把全院的人一人吐一口唾沫才好。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尤其是看到娄晓娥的脸色不对劲,赶忙指着许大茂骂道。
“我拱你大爷!许大茂你有证据吗?就在这儿血口喷人?”
“证据?我有啊,我当时还喊了街道办的人去抓奸,要不是秦淮茹跑得快,我当场就把你们抓了。”
“你抓你大爷!那不还是没证据吗?”
“好!傻柱,你非要跟我争是吧?那我们现在就去把秦淮茹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
许大茂一下子也被说急眼了,转身就要去找秦淮茹。
周围的街坊邻居也跟着起哄道。
“走走走,去找秦寡妇对质。”
“对质!一定要对质!”
“秦寡妇,你开门啊。”
何雨柱一看这架势,突然有些心虚,心中暗道一句,“坏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就偷鸡这么一个事儿,闹着闹着,反而扯到他和秦淮茹身上去了。
偏偏他现在还真不太好拦住。
眼看着许大茂带着人走到了秦淮茹家门口。
众人闹哄哄之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淮茹没走出来,反倒是棒梗跑了出来,照着走在最前面的许大茂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