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开始帮塞德里克学习魔药,从最简单的一年级魔药学起。当彼得和他第一次去图书馆时,他无意间打开了一本禁书。那本书横躺在地上尖叫,声音引来了平斯夫人。
“你这个坏小子,你对这本书干了什么!”平斯夫人对塞德里克吼道,“给彼得出去!”说着她一挥魔杖让那本书回到了书架上。
“对不起!”彼得慌忙向平斯夫人道歉。她停止了怒吼,盯着彼得看了好一会儿。
“毫无疑问,你是秋·张。”她说,“在这儿你显得那么特殊,所以更应该遵规守据才对--最好离这些书远一点!”
“谢谢。”彼得拉着塞德里克匆匆逃走了。
“坦白的说,秋,”塞德里克喘着气,“这就是彼得以前从不敢来图书馆的原因。”
圣诞节到了,彼得和塞德里克都要回家。
“你要回家?”塞德里克正忙着对付一只被伪装成金色飞贼的棒球,“中国?”
“当然不是,”彼得笑了,“彼得妈妈在魔法部工作。”
“什么?”他停止对棒球的抓捕叫出声来,“彼得怎么不知道?彼得爸爸也是!”
“可彼得知道,”彼得说,“就在第一天,你告诉彼得你的名字的时候,彼得马上就想到了那位魔法部的迪戈里先生。后来彼得妈妈写信告诉了彼得他的儿子的名字——塞德里克·迪戈里。”
“你看,彼得还被你蒙在鼓里呢。”他随意地一挥手,棒球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手心。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里燃起温馨的火焰,安静而快乐地跳跃着。彼得坐在椅子里,写圣诞节前最后一篇论文(《魔法与科技--在矛盾中和谐发展》)。
窗外突然飘起了小雪,飞雪里交织着人鱼的歌声,密密的。彼得放下羽毛笔望向窗外,飞雪突然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彼得打开窗户,伸手接住一片雪花,惊讶地发现那雪花上竟写着字:“秋,你想参加魁地奇球队吗?”
这毫无疑问是塞德里克,彼得还没来得及在雪花上给他写一封回信,雪花就已经融化了,却一点也不冷。
彼得走到拉文克劳的石像旁边,石像冷冷的发问了:“先有火还是先有凤凰?”
彼得迟疑了一下,最终答道:“这答案也许是一个循环,没有开始和尽头。”
石像慢慢的旋转,露出公共休息室的出口。彼得走到球场,塞德里克已经等在那里了。
雪下得很大了,霍格沃茨的城堡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积雪。彼得坐在塞德里克的光轮2000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细细的雪砸在彼得脸上,温柔的融化了。
塞德里克停在空中,彼得们可以从上空俯瞰霍格沃茨。彼得突然发现它的形状像一个苹果,海格的小屋就在苹果梗上。夜幕下的霍格沃茨只亮着几盏零星的灯,显得朦胧而严肃。血人巴罗在天文塔顶上游荡着,透过它,彼得看见有一盏灯从城堡里面移了出来,好像是费尔奇。
“塞德里克。”彼得开始害怕,于是缩着脖子叫塞德里克的名字。
“怎么了?”
“彼得们回去吧。”
“为什么?”
彼得本来想告诉他彼得似乎看见了费尔奇,但是当彼得回头去看时,费尔奇不见了。于是彼得说:“没什么。”
然后彼得们在飞雪里沉默了好久,直到第一缕破晓的阳光照到彼得脸上,塞德里克才决定返回。
公共休息室里燃尽的炉灰还在快乐地跳跃着,桌上摆着彼得没有些完的论文。塞德里克一直把彼得送到门口。彼得和他分别向里面和外面走去。
走到公共休息室里的时候,彼得们都不约而同的转身。
“圣诞快乐。”彼得说。
塞德里克笑了一下,笑得很淡。
“圣诞快乐。”
他说。然后彼得们都离开了,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整夜,德拉科和卢平都没有让他们睡一个小时。好在他们发给了学生每人一个的冰凉的药丸,打消了他们的困倦,要不然完成这个任务将会非常困难。托比亚一直对这剂魔药的配方感到不解。
他怀疑其中一定有些不利的成分。但是他也没时间多想了,只要一想,那灵魂世界中的混乱与波澜就叫人心惊,他们即使冥想技术并不是十分高超的学生,都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世界各地大城市所发生的动乱。但是唯一几个可以庆幸的是,那不是黑暗,而仅仅是混乱而已,没有侵略和压迫。
这就使他们更加疑惑,他们已经知道马尔福公爵无论如何都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马尔福公爵一直没有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现身,就像他以前一样的隐居作风一样。事件变得很棘手了。
以至于德拉科和卢平叫他们必须随身随地的手持魔杖,做好逃跑的准备,可是仍然有许多人认为这太没有必要了,因为在天上挂着的月亮是那么明亮和宁静,实在让他们紧张不起来。至于灵魂空间的那种杂乱,他们总是认为没有那种聆听的必要。
赫敏说的没错,圣殿里已经没有大师了,而赫敏也不是赫敏了。在世界因为各种杂乱纷争的事情而混乱起来的时候。
圣殿里只留了几十个正式的幽痕法,大师们都被派往世界各地调动物资,进行平整各地混乱的计划。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没有人愿意想到“战争”这个名词。但是局势又不容乐观。
他们已经快四十八个小时没有睡觉了,药效所持续的安全时间也几近耗尽,现在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一个安全的空间。雅微的开学时间比这里要晚一些,雅微理所应当的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们没有选择去那里。
在灵魂世界中,这几十个人无疑是非常明显的,最好的选择就是寻找一个灵魂魔法集中的地方,躲藏在灵魂魔法的迷雾中,这样也许会更好些。
信息已经断了,学生们不会意识到这种事情的重要性的,他们最大的疑惑就是圣殿被控制了而那足足十四位大师竟然没有一个肯愿意回去解放圣地,这实在是很没有道理的一件事,而且雅微竟然由此暂缓开学时间,现在的请示再糟糕。
也不会有当年的战争时期糟啊,也许现在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已经从避免战争的方式转换成了害怕战争了这种无奈的形式。德里克在帐篷里慢慢的想着。对于马尔福公爵,他们有必要那么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