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便是如此,好东西从来不会等待。”
她便是这般对我诉说,知道如何抓住我的心。
不等我说完下一句开脱的话,她已决定此事。摆出我那不着调的父亲,也只是一种血缘压制的外在形式。
她现在掌握着所有主动权,连同我在内也是她最珍爱的所属物。
基于确定的事,她在据点内的活动更像是女主人一样主动且没有任何距离感,我的东西也变成她在乎的宝物。
“现在成为共同珍视的一家人,那就等于我也要操心你的事业。”
“其实不必要这样,已成一家人便无须费心此事。”
她知道我的意思,不过她更想透过这件事来更好的了解我这个人。
就算她再怎么主动一点,有些事情该保持距离时就不会那么热情,所以整个事情算是我的退让变得无趣了许多。
“那个小女孩我也没有理由找她的痛快,就当是给你一份礼物,尽情享用她吧。”
“月霜小姐不是玩具,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就算对她有感情,也肯定比不上对你已经坦白心意的答案。”
“我也相信你,我的丈夫。”
我到底想要去表达的东西偏偏会以奇怪的举动超越标准答案,就比如现在我握住她的手,眼神充满了诱惑……
“这种事情最好等到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家后,我才会接受的你的诱惑。”
基于现在更为暧昧的表情,我便问她看上我的契机,正好她也愿意回答我提出的任何问题。
“我想知道你怎么就看上我了?”
“看上你,便是近期你的表演形式。那种厮杀挑战者的感觉,无敌却透露着某种孤独的味道,我曾跟正道家门人修行过,便能感觉出来。”
“那个活动也变得不再热闹,以他们最终可以被理解的东西而选择出适合他们理解的东西,战斗倒变得少了许多。”
“可你一直都在战斗,那种深邃于心的感觉无论何时都不会变成欺骗别人的东西。”
她一眼看透了我,看透我的内心与期望。我也知道我此刻在被迫中渴求着她,渴求许小姐的一切。
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甚至连我态度转变的过程都没有让她怀疑。
她便就像心安理得那般依偎身前,没了之前那狂傲的劲头,这种变化让我知道她也是女人,也可以是需要依靠的小女人。
“景诸,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从你站在台上向挑战者展示杀戮的艺术开始,你只会是一个永远前进的人。”
“原本我认为的事情,最不应该发生的事便是拥有妻子,拥有一个家。”
我也知道这很难说清楚,但现在也未必说清楚了。
我便拥有了她,哪怕我现在准备做些什么都不会得到她的否定……
“便就这样吧,明天我会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们,他们对你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可这一切又终会只有一个人说的算,那个人就是你呀。”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拿回来的,所以他们不同意也只能接受这一切,并给我们献上真挚的祝福,这是他们唯一可以让我觉得不在冰冷的东西。”
希望是这样,最后我会选择跟眼前的她完婚,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