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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变 门

小童也未去理会,自有陆丰做主。

陆丰夫妇腾出西面两间来,作了小童婚房,中间又隔了两间,自与儿子女儿住了东面四间。

婚后小童也不下农田,农活他确是不会,却让丈人雇了短工,他给了大袋银钱与陆丰,只把这陆丰看得愣了,不知他从哪里弄得。

小童每日多牵了马出去游山玩水,有时驮了妻弟陆云冲,一起去了远处游玩。小童有时带了妻子陆云婷去山上观赏风景。

云婷知小童中了秀才,这日到了山上,便要他作得诗来,便要他作得诗来。小童见了野花,又感念起自己身世,想一会儿便吟道:

山花斗艳应时令,和风暖阳俱相迎。终有狂风暴雨夜,人为争利动刀兵。

云婷听得,哪知他心情,只跺脚道:唉呀呀,这么美景,不听你什么刀兵的,一点也不应景。

小童再想半晌,便吟道:

山青水秀江南天,花红柳绿满眼前。北国虽有故土在,越女惹得君王恋。

这诗隐含了南宋君王不思进取,也合了小童此时想法。

云婷哪里去理会得,只拿手指来点他:就想了美女,男人都一个德性。

小童笑道:都说大丈夫只争了江山,我却只想做个小丈夫,与你相依了,不要那江山,却是和君王一个心思。

云婷笑骂:还是羡了美女,想有那君王般多的女人。

两人开心地打闹了来。

小童初到山村,娶了克夫大龄女,又是赘婿,村里虽多是本家,也瞧了不起,议论纷纷。但小童腹有诗书,写得一手好字,又有匹好马,村里请医写信方便了去,小童只帮忙不收银钱,众人见了他面便都有了笑脸。

小童和那云婷从不红脸,甚是惬意,一时过起了幸福的隐居生活,转眼已是过了年来。

第十三章乱生

小童每日只去游山玩水,习得武艺,了解当地风情环境,便知这是到了楚州地界,近了扬州城。

久居无事,便寻思去趟扬州。

这日与娘子岳父说了,家人非但不拦,还支持了他去,只怕他闲出病来。小童本要带了云婷去,娘子却不愿跟来。

小童便从后院牵了黑马,告辞了出来。

行得几日,便到了扬州,却闻得那刘豫命了三十万大军,直攻南宋而来,已近了楚州,不日便可能攻来这里。

这城里立时便慌乱起来。

小童却是不慌。家人在乡村,战火不会烧到那里去,但呆在这里十余日终觉无趣,买了些稀缺物品,便返了回程。

数日后到得村来,天已是落了黑,小童骑了黑马,倒是与那夜色混成了一体。

敲门半晌,方有人开了门,正是妻子云婷,见了面却是未语泪先流。

小童忙牵了马进门,只搂了妻子,也未言语,直奔正房,却要亲眼来看出了何事。

却原是因那齐朝来攻,宋朝这边大举征兵,前日将陆丰父子一并强带了去,家中再无男人。

小童闻得,也只不语。

岳母对了两女儿道:我有话对小童单言,你们且退去吧。

小童不明所以。

岳母搞的如此神秘,有什么秘密不能对家人说要对了他单言?他只是不解。

待两人离开了,岳母对他低了声道:我早知你不是一般人物,平日不敢烦你,这回你却得救了他们父子。

小童惊道:岳母何出此言?

那妇人双眼直盯了他道:当初你岳父受伤,晚上你进了我俩房间,带了他去,我怎能不知?你带他走时,我虽未看清你面,但那身形我却猜得几分。我猜想他一个农夫,带他走却是为了何故,难不成是你要帮他?我便静躺了等待,果然是你给送回。他那伤情,便是我个农妇,也一眼看得一时半会哪会好得了?可你带他去一会儿便治得似不受伤一般,这哪是常人手段?你骑的那黑马,又哪是常人可得的?

小童闻得,只若耳边炸了个惊雷。

心中只喊便是这农村妇女,怎是这般心计。自己早露了行踪,她却只是不语。今日她若不言,自己只当隐了世,却哪知早入了别人的法眼?

只颤了声道:岳母大人却叫我如何救得?

那妇人道:我虽不知你手段,却闻得杀人救人都是一样,你既有奇法救人,必有奇法杀人。须得杀了那些狗官,救了你岳丈他们。

小童道:便是杀了那些人带回岳丈,可这地方只怕是住不得了。岳母却是要到哪里去?

那妇人沉默半晌,却道:你可自行作了主,也可去军中与他父子商议。

小童只得去床上睡了,那云婷也不多事去问。只是多日不见小童,自是想了男人,见男人这回上了床,只脱了衣服把个光溜溜的身子来蹭。

小童却哪有心思,又不好说得。那云婷也不晓得小童心思,只拿了身子来拱。小童烦得背转了身去,不久却听得妻子啜泣,小童只得转身来哄,终是搂了妻子,入了去才好。

次日起了床,吃罢早饭,小童从后院牵了马便待出门。

云婷截了他问道:相公又要到哪里去?

小童只定了眼看向岳母,半晌也不回答,扭头出了门去。

去了县衙,使了银钱来打听,才知这征得的壮丁已送往扬州城前去守城。

小童匆忙前往。

刚得进城,便被官兵拿了去见营官,却是也被抓了作壮丁,连马也收了去。

小童待进了营,便又使了银钱,四处打听陆丰父子下落,终于寻得,去和两人见了面,只是安慰。又偷使了银钱,让人将自己调往与陆丰父子一营。

不日那齐朝攻扬州一路的先锋军一路破城,来到扬州城下。这扬州毕竟是大城,来军未敢直接攻城,只在城外不远处驻扎了兵马,以待后援。

此时扬州守城将军正是韩世忠手下的一员大将,唤作呼延通的,小童带了陆丰父子让候在帐外,便去求见。

那呼延将军倒是让见了。

小童便直接说夜里要去杀得那齐朝先锋将军,请了这呼延将军答允。

那呼延通是个脾气暴躁之人,本就不十分待见小兵。闻得小童所言不由大怒,问:你有何武艺能杀得那贼人?竟敢在本将军面前胡言乱语?

小童道:我若杀得那贼人,只望将军允我一事。

呼延通气极大笑道:若能杀了敌将,莫说一件,便是十件,我也允了。但教我如何信你?

小童起了身道:我若要骗将军,却有何好处?只为惹恼将军不成?我来提了此事,便是有些把握,也有求于将军。

小童便让叫了陆丰父子进来。

小童道:这是我岳父妻弟,将军且将他们看管了,若我成功,便请让我三人回家,不再服役。若不能成功,便任凭将军处置。

呼延通看傻瓜般瞪了小童来看。瞪视半晌,想来这人可能想老婆想疯了,要讨好了丈人一起回家,竟是这般招法,虽是愚笨,却有些胆气。

小童又道:今夜我便去敌营,若杀了那贼人,便放火为号,还望将军派军突袭,大功可成。将军若不放心只派骑兵来援即可。

呼延通便由不信变得半信半疑了,这人显是真心想了此事,确无道理骗他。见他明显与亲属言语章感情不浅,不会只是想牺牲亲人单独逃了去。想他此行对军队也无妨碍,终是点了头来。

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已是近得三更,小童便换了夜行衣,拿了将军给的出城令牌,去城门处报得。

出了城,隐了身形前行,不消得多时便已近了敌军大营。敌人虽是有人瞭望,莫说穿了夜行衣,怎可能发现了小童?敌军设了围栅,可那围栅对他来说形同于无,只一瞬便已腾身而入。

近了个营账,小童便将近门睡的提了出来,进了密室。

用灵水弄得那小兵早些醒来,小童便问道:这领兵的将军是谁?

那小兵早已吓傻了,不明白何以睡着睡着怎被逮到了这里,只赶紧回答道:是方可中将军作了先锋。

小童又问了口令和将军住处,便将那人衣服剥了,将人丢到死门里去。

将衣服换了,也不化了模样,想来这夜里哪有人辨得?

出了密室,一路仰了头前行,直往那将军营帐,路上有巡逻的看见便报了口令。走近大帐,远远地见了那营帐门口立了两人,后面也立了两人,可这大半夜的早无了精神。便潜了过去,先将后面两人杀了,再转得帐门来,将前面两人一并杀了,才入得帐来。

那将军正睡得香,被人摇醒了来,听人叫道:方将军。

他一面应了,一面睡眼朦胧地问:何事?

待定了神,却怒问道:你是何人,敢直入我将军大帐?

小童确定了便是此人,再不犹豫,一刀斩下了这人脑袋。

用布包了拴在腰间,便点了火烧了营帐,又去点了几个营帐,就大喊了道:敌人夜袭,杀了方将军!

仍是去点火烧帐。

这档口士兵正睡得香,火势一起,敌营已是大乱。

那边呼延通果是不信,还好令骑兵作了准备。宋朝骑兵少得可怜,这扬州只得二百多骑。看得火势渐起,原待命了的二百骑兵方才突了出来。

小童一路烧来,近了栅栏,用刀劈了缺口,只等那边人马来援。

终见骑兵到得,便弃了敌军衣服,举了火直向那边招手。那骑兵见了便知是自己人,从缺口处直杀了进去。

小童便出了营往外走,却有匹马朝自己直冲了过来,却是自己的黑马。

这马早有了灵性,一心来寻主人。

马上那人直扯了缰绳来骂,却被小童一把拽了下来,道:这是小可的马,还望兄弟原谅则个。此去敌营怕少不了好马任由兄弟挑选。

便自骑了马回城。

小童先前一出城,便有人报了呼延通,他便出得府来,寻思半晌才安排了骑兵待命。得闻敌营火起,早立了城观看,这回见小童献了人头,直呼好好好。

待要命了大军前去,却是不及,敌人早逃了开去。

夜里敌我不明,小童在中军放火,又喊方将军被杀,早有人去查,见了将军无头尸体,不知杀将军者在何处,敌军已是大乱。那二百多骑兵趁机追杀数千大军,只是挥刀就砍,用不多时,便已累得挥不动刀枪,只得回城。

这一战却是打得那数千齐军屁滚尿流了去,只丢下营帐,逃得了无踪影。

过了两日小童便向那呼延将军请赏,要求放了三人离去。那呼延通倒是爽快,立马出了给州府的公文,不再征陆丰父子二人兵役,却是不放小童。

小童也不敢发怒,只是小心问了将军:将军本是应允了小人的,还望让小人一家团聚。

呼延通大笑:似你这等能人早晚也做了将军,还回去做什么小人!本将军给你请功,先任你做个营官如何?

小童只是请求回家,不肯做那什么营官。呼延通却是坚决不允,他只道小童是个善于夜袭之人,有些计谋,哪里晓得小童会什么秘术魔法。只想以后行军打仗也用得上这种善于夜袭之人,不肯放人。

况且已报了请功,上头若是问得,怎可放了人去?

小童求得烦了,他便道:好好的营官不做,真是不可理喻。你若再来烦我,便将你这岳父家的全捉了来充军,这二人也休想回了。

小童担心了这将军的报复,真惹恼了将军,自己不怕,岳父一家可哪有命在。

他只得别了陆丰父子,将二人送出扬州城,自己却留了下来,出城不得。

那南宋皇帝赵构闻得齐朝三十万大军来攻,本是怕了,只想弃了江宁府,再南逃了去。待闻得齐朝先锋一夜之间被杀,大败而逃,又起了信心,命了岳飞、张俊、韩世忠分三路迎击。

那齐朝攻扬州城的先锋虽不是个出名的领兵大将,却是个勇武之人,被人偷袭割了脑袋,对齐朝的震撼可想而知。

待得岳飞、张俊、韩世忠部来击,那齐军方才见了南宋精锐。岳家军素以勇敢著名,不差得金军分毫,齐军哪是对手。那张俊军队也以凶悍闻了名的,韩世忠部队虽是人少,却也武器精良,更有了呼延通凶名,那齐朝号称三十万的大军怎堪一击,一路溃败了北去。

那呼延通奉命率了军北上,却不是作了先锋。小童不愿作营官,便安排作了骑兵小头领,骑了黑马跟随了去,一路随军征战。

只一个多月那伪齐大军就全逃了回去,不再占得半点南宋的土地算了,还反丢了土地。

再一个多月后小童随军而归。这回只敢请了假归乡探亲,倒是允了,小童骑了黑马归来。

小童这数月来在军中,未得机会进入密室,人马都少了灵水滋养。他急想回村去看小婷,便入了密室让马儿饮了灵水,自己也饮得一饱,便打马回奔。

进得村来,虽是夕阳西下,却未及天黑,只纳闷了未闻得昔时的狗吠。

到了自家院落,小童也未出声,先伸了手去推门,却是应声而开。

入了门来,见那陆丰正在西边厢起了灶火。

小童便喊声:岳父大人。

那陆丰转了头来,直扑而出。

却是奔了小童身子来搂。

小童只当岳父是惊喜,却见神色不对。

陆丰仰了泪脸,只问:如何才得归来?如何才得归来?可收到了信未?

小童一脸惘然,他在军中四处征战,漂泊不定,哪有信能收到?

扶了岳父坐下,安慰他慢慢道来。

却原来是二人回来后不久,村里便行了瘟疫。原先只道是普通鼠疫,却是不久村里便人畜皆染,天天死了人去。

陆丰家里先是陆丰儿子云冲倒了去,紧接着云婷妹妹也倒了去,再小童岳母也倒了下去。只陆丰与云婷却没事一般,那云婷还怀了孕,小童却是才从岳父口中得知。

家里人都是慌了,小童岳母却不找医生,只是要差人去找小童,却哪里找得着?

谁也脱不开身,小童岳母却只执意要人去找他来。

家人也只不解,这瘟疫如此作凶,真要找得小童来,岂不是要让他也丢了性命?

小童岳母却说了秘密,只道小童乃是世外高人,自有秘术可救家人。

家人自是不信,她便道了亲眼所见:那陆丰腿伤便是小童夜里趁了无人看见时给治好了,必定用了灵药。陆丰父子又想想军中之事,联想那一夜伤情,怎能不信。

全家人一起议论了,都知道小童必能治了这瘟疫,陆丰与云婷无事,那陆丰定是因了灵药,云婷夜夜近了小童,自是不消说。可如何找得小童?难不成去府衙宣告不成?

那小童这等高人既来此农居之地,必是不想被人知道,他们便是农人也猜出十分。

一时无法,只得找人捎了信去军中,只盼他得信早归。

陆丰见自己与云婷没事,只道体内有了灵药,便割了血来救,却是无用。

儿子,妻子,女儿相继离了去。

那云婷却搂了妹妹直哭。俩女孩多年的感情,早胜过了一般亲情。云婷初尝了当女人滋味,原想让妹妹也嫁了小童,小妹原也有意,可她却未曾向小童说得,要是妹妹也嫁了自应无事。她后悔的只是搂了妹妹身体不放了手去,不吃不喝,只是痛哭。

可她体内哪得陆丰那般灵力?陆丰究是饮了灵水的,她只是近了小童而已。

这一不吃不喝,体力大降了去,她又怀了孕,本是虚弱,再近了病源,这体力如何抗的下去,终是感染了去。

这陆丰只成了孤家寡人。

村里人也不知剩了几个。因了瘟疫,各家少了来往。不少人早逃出了村去,也不知死活。

小童的悲伤怎可述说?

两人吃过晚饭,小童对岳父道:你且蒙了眼,我带你去个地方。

陆丰虽是不解,还是照做了。

走了多时,陆丰忽觉身子一沉,象是落了地洞里去。这回他自是没晕过去。小童用手牵了,用碗取了灵水给他饮,他也看不见,便问:这是什么?

小童只是应道:喝了便是,喝到不想再喝为止。

待得喝完,小童便牵了他手出了密室,又在家门不远处转了几转,方才打开了岳父眼罩。

陆丰睁眼便道:我怎么只觉得在家门周围,你方才带我去了哪里?

小童跪了道:岳父大人,你我缘尽于此,请受我一拜。

陆丰直瞪了眼来看他,道:我只你一个亲人了,你也要离我而去?

小童垂了泪道:我此次回来,是请了假的,那军营并不放我。事已至此,我还回那军营作甚?若我未曾去军中,岳母和云婷他们怎会死去?我此次离开,有此变故,想那军中也不会为难于你。若我还在此处,必要我回了军营,只望岳丈原谅。

陆丰也落泪道:我知你是高人,我腿受伤便是被你治好。这次你定是又喂了我灵药,你出入倏忽,身手哪是一般人,我陆家有幸与你结缘便知足了,你自拿了主意,我不阻拦。今晚且住下了罢,明日再走不迟。

两人只相看了含泪无语。

当夜小童去床上睡了,合了衣服,却只把脸来贴了和云婷睡过的枕头,泪水又不自觉流下。小童得知云婷怀了孕却染了病去世,更是心丧欲死,只恨自己为何不早带她去密室饮了灵水,要不怎会丢了性命。

次日天未明小童便早早醒来,也不辞行,只起身牵了马出来,不知不觉地走向那初来陆家的山路。上得山来,小童下了马来,走向山坡处一岩石坐下,正是以前和小婷来山上常坐的地方。小童越发后悔没带妻子入了密室去,这下妻子与孩子全无,只觉全身无力,浑无精神,两手不自觉地一搭,便入了密室。只觉头脑不清,昏昏欲睡,便入了生门,直直地往石床上躺了下去。

这一睡竟是不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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