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着这么可爱的东西如夏和鹿光她们一定会很喜欢的。根据沈向春观察得来，如今的女孩们正流行在书包上挂小东西。毕竟一到放学的时候，女孩们的书包上大多挂上一些可爱的玩偶公仔，这倒是无关于任何东西，只不过是女孩们的天性罢了。

【她和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想入住你们公寓吗？】

沈向春付了钱，却听北突然问道。

此刻沈向春周围是嘈杂的商场，这个商场建在一个地铁口上，人流大的吓人。可是北一开口，周围的环境音就迅速暗淡了下去仿佛一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沈向春和她似的。

‘是我猜她想入住我们公寓。而且。她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她那些话应该是在说，虽然她自己的出生成分不大好，但是现在家底干净，而且心地也好。毕竟她一个老柏林正黑旗出生的，不加点辩解可不容易被我们承认。虽然我们公寓的评判标准并没有很偏向这些方面就是了。’

【乱七八糟的……所以她成功了是吗？你看起来好像挺喜欢她的。】

‘……别胡说。’

沈向春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下行的楼梯。地下层是和地铁站连通的，有着很醒目的标识。

【因为她很漂亮？】

‘你好肤浅呀！漂亮只是次要的。’沈向春眨眨眼，回应道。

【黄金一样的头发、白玉似的皮肤、宝石般的眼睛……你不要忘了我可是知道你是在想什么的，你现在这么说难道不害臊吗？】

‘有时候我真的想掐死你。’

有个幽灵在脑袋里，而且还能知道你的所有想法，那可真是……也就沈向春纯良，不然换个人还不如死了算求。

【……你对我说话就不能客气一些吗？看你和你的姐妹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和是仇人似的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咱俩难道算不上仇人吗？’

【我倒是觉得还行……】

‘……’

‘好吧。言行合一实在是圣人也达不到的境界，何况……额，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不要这么颓废嘛。你想，你不也是知道我的所有想法吗？你也不亏不是。】

‘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难道是说你和我说的话就是你的所有想法吗？请问这位外星人小姐你是单细胞生物吗？’

【我……只是尽量不去想其他的事情。】

‘冥想？长时间的冥想人会受不了的吧！’

沈向春坏笑着。

‘北。咱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怎么也不用对我藏着掖着吧？没事，不用这么努力的。而且我也不会对你的想法说三道四的。你要相信我。’

他想，只要两个人互相抓住了足够多的把柄，达到一个平衡之后，那么不就是相当于没有被抓住把柄了吗？

好吧。他还是会对被人彻底看透这一点比较在意。

【你是不是又忘了我可以知道你的想法了……】

‘……要不我还是不给你找身体了。让你一辈子在我脑袋里待着得了。’沈向春威胁着说道：‘这也不失一个办法不是吗？’

【好歹毒的男人！】

‘因为这不公平！你可以知道我的想法，我却要被你藏着掖着！’

【我天生想法比较少——是你们的思维太活跃了。我也很累的好吧。每天处理这么多信息。你们还会做梦……简直就是恶魔，睡觉的时候还不安生。这里是地狱吗！】

‘那么小姐，你也不想一辈子待在地狱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