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接到扇儿还回来的玉佩有些惊讶。
“二哥不打算讨好他的心上人了?”
“你瞎说什么?我家小姐觉得你这人本性不坏,不想让你破财。”扇儿认为他在坏自家小姐的名声,甚是不悦。
“你一小姑娘不懂!”云澈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你可是生意做得很大的云公子?”扇儿凑近他小声问。
“什么做生意的云公子,不曾听过。”云澈笑道,“不过本公子可是个来者不拒的,你若跟了本公子,本公子也会好好养着,不会让你冻着饿着,不比做生意的差。”
“登徒子!”扇儿瞪了他一眼走了。
云澈看着扇儿离去的背影眯了眯眼,今晚要再会会那位小姐。
当晚,月黑风高,夜半无人时。
云澈如一阵风般进了玄英的房里。
玄英因着连日赶路,身体疲乏,睡得憨沉。
“嫂子!”云澈用扇子戳了戳玄英的胳膊轻声唤她。
“谁?”亭儿和扇儿被惊醒了,拿着剑便冲了过来。
“自己人!”云澈压低了声音又急切道。
“自己人?”玄英此刻也被吵醒了,疑惑地问。
“二嫂!是我!”云澈小声道。
“什么二嫂?”玄英还以为自己做梦已嫁为人妇。
这时亭儿已点上了烛火,云澈那俊美的脸被看得清清楚楚。
“你个登徒子!”扇儿一看是他便来气。
“姑娘!我道歉!”云澈识时务道。
“三更半夜,你来做什么?”自从林牧半夜进过玄英的闺房,她夜里睡觉也习惯了穿整齐的寝衣。
“我来告诉嫂子……”
“闭嘴!哪个是你嫂子?”亭儿斥道。
“说错了,对不起!”云澈又赔着笑道歉。
“小姐怕是不知二哥心里的人是你。”云澈邪魅一笑。
“你若是说这个请离开!”玄英不想听这些有的没的。
“别啊!你难道不想知晓二哥小时的悲惨遭遇?当故事听听也无妨吧?”云澈毫不客气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深夜来访便是为这个?”玄英还是第一次见半夜跑到别人房里为别人讲故事的。
“你今日还了我的玉佩只当报答你了。”云澈笑。
“听听也无妨!”扇儿道。
“那我讲了,这要从二哥的母亲讲起,我的那位嫡母可谓是江南第一美人,当年多少青年才俊仰慕不已。
可惜了,我父亲娶她只是为了面子,两人成婚三年不曾圆房。
嫡母心中有人,为那人守身,本打算三年无所出自请下堂。
我的祖父知晓了此事算计了嫡母,才有了二哥。
据说那晚嫡母心如死灰,几次轻生都被救了回来。
最终,在祖父的密切监视下,不得不含羞忍辱将二哥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