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出生生母不曾看过一眼,祖父只好将他养在身边。
他偶尔见到自己的母亲喊一声便被母亲一顿毒打,说他毁了她的一生,让他去死,诅咒他。”
“将军真是可怜!”扇儿接话。
“这才哪到哪?”云澈道。
“后来,她下毒毒害二哥,祖父为救二哥去山里请神医遇上山崩埋在了山间丢了命。
二哥至此彻底失去了依靠,爹不疼,娘恨他,祖母因祖父的死也拿他撒气,说他是灾星。
兄弟姐妹们合起伙欺辱他,连府里的下人都敢给他脸色看。
他那几年过的简直是地狱般的生活,身上经常带伤,鼻青脸肿都是小伤,有时候会遍体鳞伤,断胳膊断腿。”
云澈说到此处仔细看了看玄英的脸色,如他所料,玄英眼里有气愤也有心疼。
玄英想起自己小时候,回宫也经常被欺负,可她有爱她的父皇和皇叔,他们是他强大的靠山,没人敢明目张胆欺负她,她还可以报复回去。
与他们斗她还觉得其乐无穷。
林牧小小年纪那时的处境却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后来呢?”亭儿眼圈都有些红了,她从小没了爹娘,经常被人欺负,后来被卖到了陆家才有了依靠,有了家,她竟不知有父母的孩子也会被欺负成这样。
“后来,祖母因看不惯嫡母与父亲整日争吵,甚是打架。
让嫡母带着二哥住到了这个院子。
这是祖父生前带着二哥住的院子。
有一日,据说是母亲带着二哥爬山,爬到山顶将二哥推下了悬崖。”
“怎会有这样的母亲?”扇儿愤怒道,自己没有父母,若有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没有。
“那时,二哥刚经历了一场火灾,身体虚弱,我们都认为他死定了,无人去山里找他,他像一个不曾在云家生活过的人。”云澈苦笑道。
“没想到他大难不死,之后又进了军营当了将军,这时我的家人已没脸再找他,纵使有厚脸皮的二哥也不肯认她。”云澈道。
“你们将他推出了云家,如今又想他回来,怎么可能?”玄英冷笑。
“他若回来父亲定将爵位传给他,我真怕他回来。”云澈道。
“他的母亲呢?”玄英想知道那个女人杀了自己的儿子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嫡母以为自己杀了自己的儿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刀刺杀父亲,刺中了父亲的腹部,父亲从此不会再有子嗣了。”林澈说着还有些幸灾乐祸。
“之后她与父亲和离,去找了她的心上人,据说那人一边厌弃她一边又深爱她,两人互相折磨着生活在一起。”
“我父亲就潇洒了,前几日又看上了一个美人,那女子啧啧比你还小。可惜老爷子不能生了,不然我不知又有多少弟弟、妹妹。”云澈无奈笑道。
玄英瞪了他一眼,“讲完走吧!”
“我二哥字‘云卿’看来对我们还是有感情的。”云澈得意道。
“也许只是对你们的祖父有感情。”玄英道。
“你这姑娘说话不中听。”林澈撇撇嘴,虽说长得如皎皎明月,圣洁美丽,清新脱俗,但嘴不甜。
想到这里他仔细看了玄英一眼,目光落在她红嫩、饱满又莹润的唇上,看着挺甜,怪不得二哥喜欢。
玄英感受到他的目光,有种被轻薄的错觉。
“来人!将云公子请出去!”玄英一声令下带着怒气,韩律跟崔佑便冲了进来,将云澈一顿胖揍。
云澈抱着头如老鼠般在屋子里乱窜,逮着时机从窗户窜了出去,可浑身被揍得生疼。
“他的玉佩掉了!”扇儿发现地上掉的还是白天那枚玉佩。
“看来这玉佩不愿跟他啊,自己跑回来了,那我便勉为其难将它留下吧!”玄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