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把中枢搬到扬州大部分一级兄弟都表示了反对,他们完全不知道黑死病的可怕,对于朱理这样大的反应不能理解,而上次远离老巢带来的危险还近在眼前。
这时朱理也从初次碰见黑死病的恐惧中恢复了过来,又找了许多大夫询问了疙瘩瘟的事,得到的答复是这几年倒不是特别流行,不过崇祯六年在山西曾经大爆发,当时死伤极重。
“真倒霉,早知道这样我怎么也不会去山西的,想当年出个国还要打一大堆疫苗,现在面对这些千年老菌,我的抵抗力恐怕真的不大行。”朱理自语道,接着又问道:“那山东呢?”
“山东倒没有怎么听说过,若按您老所说,这病来自于老鼠身上的跳蚤,那想必是我们山东好面子,不愿去挖老鼠洞掏粮,这样人鼠之间的感染的机会就小得多。”一位郎中试着解释道。
朱理一拍大腿,“你说的有道理,要灭鼠,但是灭鼠的同时还要远离老鼠,那除了养蛇就是投毒了,你们会配老鼠药吗?”
“这,无非用些砒霜之类的毒药,能毒死人当然也能毒死老鼠。”大夫们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擅用毒。
安东尼突然插嘴道:“这次来的欧罗巴人里有两个犹太人,他们可都是用毒的专家,请他们配置错不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用毒的专家?”朱理好奇地问。
“犹太人都擅长用毒,在我们欧罗巴,每一位国王都要聘请几位犹太人来对付他的敌人同时防止被他的敌人毒害。”
朱理怀疑这是欧洲因为种族歧视而形成的刻板印象,不过看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觉得也不妨让人去问一问,“那就拜托大家了,还请群策群力,找出一种价格便宜,供应充足的毒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