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收回手,拿出刚才新娘给的红包,“这里边有六块钱,是之前说好的劳苦费。因为我自己单独额外多了一份喜钱,所以这红包我就不和你们分了。我媳妇于莉,钱良,魏成,蒋援朝。你们四个,一人一块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阎解成刚才的突然出手太过吓人,此时于莉等人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不说。
阎解成也不管,把钱分出去后,带着于莉在最近的车站下车。
他还想吃,还想喝,还想“乌云蔽日”,可不想被某些人的几句话牵连进去。
二十分钟后,阎解成带着于莉回到四合院。这时,于莉才问道:“你那份喜钱红包有多少钱?”
阎解成一脸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干什么?这说好了的,你不过问,要让我做一个自由的男人。”
于莉道:“莪不要你的钱,我就问问,问问都不行吗?”
阎解成道:“问问也不行,问问也有罪。于莉同志,请你记住自己立下的誓言,并为此坚定不移地践行。”
于莉无奈地拍拍额头,“疯了。”
......
转眼间,三天时间过去。
这三天时间里,秦淮茹过得很烦。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坚定决心,就能撑起这个家。可她发现,生活不仅没有变好,反而变得越来越糟糕。
李怀德自以为在“旷工”一事中,居功甚伟,因此愈发肆无忌惮地占她便宜。
婆婆贾张氏因为被她威胁,加上这几天吃不到肉,怨念比鬼深,经常动不动就对着她阴阳怪气。
棒梗三兄弟吃惯了肉,骤然回归素食,更是天天闹。即便她把糊火柴盒的事拿出来说,他们也不买账,只是一个劲地闹,一个劲地哭。
这一切都让秦淮茹感觉生活糟透了。
最让秦淮茹无语的是堂妹秦京茹。
当初秦淮茹让秦京茹到农村里来,本来想着以她的姿色,嫁个城里人问题不大。等嫁过去后,对方会感恩,接济自己一点。实在嫁不出去,也能帮着自己做做家务,一起对付贾张氏。或者,一起糊火柴盒补贴生活。
可秦淮茹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开始,秦京茹还挺热衷把自己嫁出去。可这几天,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抱着被子在那发呆。什么家务什么糊火柴盒,更是一个都不做。
这会儿,秦京茹也是如此,抱着被子在那看天花板,好像天花板能给她看出钱来似的。
秦淮茹刚从贾张氏和棒梗那受了气回来,看到秦京茹这模样,当下就忍不住了。
她过去一把把秦京茹的被子扯下来,“你中什么邪了,要再这样,就给我滚回农村老家去,这里没有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