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于莉想去开门,却被阎解成喊住。
阎解成道:“应该是工厂工件被偷的事,我去一下。”
他也是慌张过头这才口不择言,也不仔细想想,工厂工件和他一个厨子有什么关系?
阎解成上半身弹簧般起身去开门,开门后,只见门外站着三个穿着工厂保卫科衣服的人。
为首的人刚想说话,却被阎解成打断。”
“我就是阎解成,我和你们回去。有什么事,我们路上说。”
为首那人晚上饭店的时候刚见过阎解成和自己老大廖光明称兄道弟,此时听闻阎解成这么说,便知道他是不想让屋里人担心。于是,他也很识趣地没说话。
阎解成心中长舒出一口气,他扭过头想回屋里拿衣服,这时,于莉已经拿着衣服等着他了。
“早点回来睡觉,明天还上班呢。”
阎解成点点头,“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
半小时后,阎解成来到工厂保卫科。一路上,他用“发烟战术”大概打探了一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那三個人被阎解成打完后,第一时间来到厂职工医院就医。
医生看他们伤得挺重,于是主动询问他们受伤的原因。
他们当然不肯说,只说自己摔的。
是不是摔的,人医生能不知道吗?那么多链子印,你和我说是摔的?几次询问无果后,医生把电话打到保卫科。
保卫科的人很快赶到医院,他们都是老油条了,稍微诈一下,这几个年轻人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阎解成也因此被供了出来。
阎解成还以为他们气不过,破罐破摔,这才向保卫科举报自己。问过后,才知道是这种乌龙事。
“真是猪队友,不对,猪对手!”
保卫科的人把阎解成带到保卫科里的一处房间,然后就走了。
没多久后,廖光明过来了。
看见廖光明,阎解成不禁有些感叹。
“本来是想送工业券,拉近下感情,多个朋友多条路。没曾想,东西还没来得及送,就栽人手里了。”
廖光明看着阎解成,久久说不出话来。
阎解成笑着问道:“廖哥,我还有出去的机会吗?”
廖光明挠挠头,“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你这事有点古怪,往好了说,是见义勇为,正当防卫。往坏处说,是殴打革命同志。具体怎么定义,还得厂领导说了算。”
阎解成争辩道:“我骑着车唱着歌,突然就被人堵了,他们还拿着匕首威胁我。廖哥你说,哪有这样的革命同志啊?我这妥妥的就是正当防卫啊。”
“是不是革命同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廖光明问道:“他们说他们从头到尾没挨着你一下,拿着匕首是想吓吓你,压根没有动手的打算。是你主动出手,后面他们跑的时候也是你追着上去打的,有没有这事?”
阎解成点点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