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行,没什么好可是的。”廖光明叹了一口气,道:“让我怎么说你好,遇到事怎么就不来保卫科找我呢,非要逞能。”
阎解成道:“根本没法找啊,当时我被他们堵在死胡同里,他们还有匕首,我怎么找?”
廖光明绕着阎解成走了一圈。
阎解成问他找什么。
廖光明道:“我看看你这身上有没有哪里多出一两个窟窿。”
阎解成摇摇头,“没有,我没受伤。”
廖光明气道:“他们三个中,可有两个都被你打骨折了,可你屁事没有。就这,你说你被他们堵住了?我看,是他们被你堵住了吧?”
阎解成道:“没法不动手啊,我都被人堵住了,你总不能指望我光放两句狠话就把人吓走吧?要不,廖哥你给我一把54。以后遇到事,我就把这玩意儿掏出来,对空放一下。”
廖光明板起一张脸,“放你个头,什么都不是你把人打成这样的理由。还想要54,你以为你谁啊。坐好,别叫莪廖哥,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阎解成老老实实地点头,“廖科长说的对。”
大约过了十分钟,那两个小年轻和军大衣男子也被带到房间里来。
那个没受伤的小年轻看见阎解成,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另一个小年轻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见阎解成,急得想跑。一急之下,伤口崩开,他吭吭哧哧地呻吟喊疼。
廖光明过去踢了他一脚,“这点伤就喊成这样,当年你爹在战场上中子弹的时候,叫得都没你现在这么大声。忍着!再疼也不能叫唤,别给你爹丢份。”
这招很管用,小年轻瞬间喊都不喊了。
阎解成在一旁听得愣神,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小年轻竟然还是军人后裔。
接下来,廖光明又询问了一些问题,大抵就是确认一些细节。比如阎解成用的什么东西打人,为什么人都跑了还追着打。小年轻堵人的时候是不是真带匕首了,砸老吕头的那一棍子又是怎么回事?
阎解成和对方都没撒谎,是什么就说什么。
廖光明简单求证过后,就带着人走了。
只留下阎解成和“军大衣”男子三人大眼瞪小眼。
“军大衣”男子三人明显怕极了阎解成,他们缩在房间角落里,看都不敢看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闭目养神,他也懒得和这些人说什么。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那顿毒打里说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阎解成抬头,只见厂长杨新建和一个看着五十岁出头,穿着灰色帽子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灰帽”男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后,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军大衣”男子三人身上。
两个小年轻赶忙起身,对着男子乖巧地喊了声“叔叔。”
“灰帽”男不理他们,抽出腰间的皮带对着“军大衣”男子就是一顿毒打。
“军大衣”男子倒也硬气,连着挨了十几记皮带仍然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厂长杨新建这才把人拉住,“抽几下出出气就行了,再打要把人打死了。”
说完,他对着阎解成道:“你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