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闫,见到我很奇怪吗?”
“不是,你不是搬出去住了吗?今天吹哪门子的风,把你请回来了?”
“呵呵,我现在家里有点事,以后再聊,下次请你喝酒。”
“好咧。”
阎埠贵听见许富贵请他喝酒,原本满肚子的疑问顿时被打消,反正阎埠贵不认为自己有得罪过许家,心里却在想着许富贵回来后,四合院又要鸡犬不宁了。
“老头子,你干嘛要请阎老抠喝酒?”许母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大茂就是他们这几位管事大爷不作为,才会弄成这地步,弄得我们许家绝后。”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许富贵冷笑地说道,“你知道吗,以前我们跟何大清在的时候,哪有易中海他们插嘴的余地,现在我们回来就是给大茂找回场子。”
“对啊,这跟请人喝酒有什么关系?”许母还是不明白。
“我们要先分化他们三人,刘海中胸无半点墨,属于头脑简单,不足为惧;阎埠贵贪小便宜,见利忘义,可以拉拢;唯独易中海这老绝户,他心思最重,加上还有后院那个老不死的给他撑腰,如果我不事先做准备,那能压制住易中海。”许父立即给许母分析。
“对了,你也要注意分寸,从今天开始,一定要好好对小娥,她是我们许家的儿媳妇,也是我们许家飞黄腾达、衣食无忧的保障,我知道以前你总是嫌弃小娥怀不上,耽误我们的孙子,现在看来是我们儿子不行,不是小娥的原因,若是现在再不对她好一点,我担心娄家知道大茂的身体状况后,会提出两人离婚,这样我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富贵的顾虑影响了许母的心情,她也是女人,之前是因为婆媳关系和孙子问题,她经常不给娄晓娥好脸色看,甚至当面阴声怪气地嘲讽她,如今知道缘由后,有点同情起自家儿媳妇,但打动她的更多是娄家的财富。
“即使许大茂不能生,我们可以让小花生,到时过继给大茂。”许富贵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引得许母有点转不过弯。
“这能行吗?”
“不行也得行,你没看易中海成了绝户后,整个人都已经入魔了,先是贾东旭,现在是傻柱,他可是算盘珠子打得比谁都快、都响。”
“你信不信,待会他肯定上门来找我们,想让我们说服许大茂同意调解。”
“他想得美,我好好一个儿子被人打成绝户,我也得让傻柱尝尝当绝户的滋味 ”许母充满怨气地说道。
“等着吧,时候未到。”许富贵也露出冰冷的笑容。
二人径直地走回家,沿途跟以前的邻居打招呼,似乎在向大伙宣布他们的回归。
没等他们喝口水,易中海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