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冤屈,马上搞得邹师傅就像一只发怒的狒狒,“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看都不看自己在什么环境,“噔噔噔”地就要往唐秋明坐着的那个房间闯。
虾仔和孙律师见着情况,马上也“嚯”地一下站起来,强行把他按住:“老邹,稍安勿躁。这是个讲证据的时代,你也不必发这么大的火,他说归他说,一切都要由法官裁定,在法庭上只要没有足够证据,你也不会有事的。”
‘邹师傅给气的青筋暴起,这本来就红黑的脸越发发红:“操他老母,怎么这些有钱人竟然会这样什么都顺口说的?我抢劫,强奸,就她妈的这个屎样,贴我钱我也不上她。”
“哇,老邹,你稍安勿躁,你先冷静一下。。。。。。”
“我能平静吗?不是我那个男的早就被一枪打死了,这女的,别说被强奸了,被轮都不知轮了吧多少次了吧,如果不是男的被劫持,哪两个人能得手吗?帮了他们现在反咬我一口,你说能不生气吗?”
“好好好,你该生气,哪你现在去找谁,去隔壁办公室抓住唐秋明打一顿?可能你还没有打人家,你自己就已经被警察给打到了,这里是警察局,一切都是以证据为基础,她告归他告除非你真的跟她有什么不清楚的,否则的话,只要没有证据也是没办法冤枉你的,你别忘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在在街边跟小混混打架。”孙律师忙不舍地解释。虾仔也在一边拉住,说好说歹总算没有让这个犟大叔把事情给搞大,
“是啊,鉴叔。你听孙律师的吧,这里是警察局,你就忍一下,哪怕出去后,咱们真的想办法去搞他?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你还怕找不着机会?”
虾仔这一说倒让邹师傅真的冷静下来,现在自己身陷囫囵,这一冲动,就有可能想上次打警察的事,莫名其妙地吃官司。想到这,身体也就自然而然地返回了座位,做了下来。
看看稳定住了邹师傅,孙律师一边吩咐虾仔看好邹师傅,自己就抽空去了一趟假释管的办公室,片刻就问清楚情况,回来半埋怨虾仔,半安慰邹师傅:“不是唐秋明控告你抢劫与强奸,而是说他怀疑你有份参与这件事,但只是他怀疑,。。。”
这话不说也罢,这一说,邹师傅的火气又来了,这血往上涌,身往上冲,人也就再次按耐不住地站起来了。
一边的虾仔再次把他按住:“鉴叔,你别乱来。。。”
“老邹,你等等看警察一会怎样问你,你先冷静一下,这涉嫌强奸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相信的,但这个涉嫌参与抢劫,这个我们就要好好准备一下,毕竟这个事情要说清楚,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然,要证明你参与抢劫也不会那么容易。”孙律师拍了拍邹师傅的肩膀:“我在这,今天问完话,你就可以出去了,这个帮你放心,一会儿警察路口供,你一切都不要抢着说,先跟我商量。”
虾仔也附和着:“对呀,鉴叔,你就听孙律师的吧!”
此刻的邹师傅也冷静了下来,想想刚才也是自己冲动了,自己真的应该冷静点。
但他觉得这个唐秋明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呢?说自己参与抢劫,想想当时假如不是自己拦住其中的一个,延长了一点时间,哪他现在,可能已经就被劫匪给带走了,说不定已经被绑架,勒索,撕票。她老婆压根就没有时间去按警铃了,这他怎么会说自己可能参与这期案件,在回想,这来他这里工作的十天,自己也是兢兢业业的,平时除了上班就是给他们做一日三餐的饭菜,没事就自己躲在房间,他又为什么冤枉自己呢?还有说自己试图强奸她老婆,这不更是天大的笑话吗?这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是不是自己的一巴掌把他给打傻了啊?
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的进入,打断了邹师傅的思绪。
警察也没有多废话,直入主题:“邹,你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邹师傅看看孙律师对着他点点头,于是又用那舌头还转不过湾的英语,开始了他那磕磕巴巴的描述:“当时是下班时间,我和唐秋明开车回家。。。。。。”
“等一下,你能告诉我们具体一点的时间吗?”
“唐秋明是四点钟在仓库接的我,城里离住家大约是半个小时的车程,哪应该就是五点钟左右。”
“你能确定吗?”
这南非警察怎么能这么多废话,难道是看着手表来等着这打劫的人来的吗?能说个大概就不错了,还确定?“警官,我当时没有看手表,所以只能说是大概。”
“你继续。”另一个警察丢过来一句。
“我们进了院子,车刚停稳出车门,就被两个劫匪给控制住了。”
“继续。”同一个人,同一句话。
“劫匪有两个,一个控制住了唐秋明,另一个被我控制住了。”
“你确定只有两个劫匪?”
妈的,怎么废话怎么多?“警官,我不确定,但我能看到的只有两个。”
“继续。”又是同一个警察问的同一句话。
“那个控制着唐秋明的劫匪打了唐秋明,唐秋明喊疼让我放开劫匪,于是我就把劫匪放开了,但被我放开的劫匪有尝试着拿枪指着我,于是我又把他给控制住了。然后唐秋明有再次被打,让我把我手中的劫匪放开,这时候警报响了,我一分神,被那个劫匪挣脱,他向我开了一枪,但被我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