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怎么,有什么事吗?”
冷艳女子的回答如同一道电光劈开了元鸣的脑袋!
恍惚间,他仿佛记起慕容克曾经说过,魏杲有一名捡回来的义女,名字似乎是叫做什么晚晴的,从小就呆在大小姐慕容窈身边一起向天师张道凌学艺。
晴丫头……莫非说的就是此名女子?
错把冯京当马凉,都特么的怪魏杲这厮没有提前说明白!
不过,现下瞧着对方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是晴……晴小姐,哦,其实说起来都是自家人,魏长老托我给你带了点丹药。”
说完,元鸣信手将玉盒递了过去。
我擦!对方这一副冷艳的御姐范儿,元鸣哪里还敢再称丫头?
晴小姐却丝毫没有向看玉盒一眼,淡淡地回道:“丫头就是丫头,从小便没有爹妈疼,哪里有做小姐的命!”
女人家就是心眼儿小。
元鸣明白,自己的那句晴丫头是彻底得罪对方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不知者不怪嘛!得罪了她又能怎地,来咬自己的鸟不成?
“既然灵丹已经捎到,那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在下就告辞了。”
元鸣索性拱手辞别,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且慢!你叫元鸣是吧?你跟随我义父有多少年了?怎么我以前回去从来没有见过你?”
听到元鸣要走,晴小姐一改先前的冷艳模样,忽然就跟换了一个人一般,连珠炮一样地问道。
既然对方终于放下身段拉起了家常,元鸣当然也不介意寒暄几句,况且和美女聊天向来是他乐此不疲的爱好。
“其实我跟随魏长老也没有多长时间,不到一年吧?承蒙他老人家赏识,跟他也学了不少东西。”
晴小姐转过娇躯,玉手轻扬,不知道从哪里捻出一根细细的信香,轻轻地插在方桌上拳头大的香炉里。
信香点燃后,一股清香宜人的檀木香气瞬间弥漫在屋子里。
这股香气品流甚高,气息醇而不烈,经久不散。
慕晚晴的态度竟忽然转暖,浑身冰冷尽去,雅室之内,素手调香。
元鸣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禁不住飘飘然起来。
“我也有快一年没有看见义父他老人家啦,不知他身体可好?”
晴小姐妙目流转,瞥了元鸣一眼,开口问道。
元鸣打了个哈哈,回道:“魏长老身体老当益壮,比年轻人都好得很!他每宴逢喝必醉,每夜无女不欢。嘿嘿,爽得很啊!”
“哦,那我就放心了!”
慕晚晴臻首轻点,丝毫没有因为元鸣的粗俗语言而着恼,淡淡地回道。
晴小姐弹了弹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甲,一双美目盯住元鸣,上下打量半天后,忽然问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不过是一名金丹初阶的小小修士,为何会色胆包天,胆敢找上门来,想打我的主意?”
“找上门来打你的主意?”
元鸣顿时吃了一惊。
茄子日葫芦,什么乱七八糟!这都是哪跟哪啊?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晴小姐续道:“你找上门来也就罢了!还一口一个晴丫头的叫唤!不错,我慕晚晴是丫头身份,但那也只是大小姐一个人的丫头!岂是你能够使唤的吗?我义父虽然年事已高,未免会受小人蛊惑,但我这一关可是没那么好过!”
“晴小姐你弄错了吧?我只不过是一名顺路来送药的而已。况且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我哪里敢打你什么主意?”
元鸣忍不住分辨道。
“哼!你也承认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你为何会跟我义父说早已仰慕我很久了呢?上个月义父就传话过来,说他门下有一名弟子很仰慕我,想让我见上一见。我没想到你这人居然胆大包天,真敢恬不知耻地找上门来!我慕晚晴一心向道,从不愿掺和到门内那些势力纷争中去,但这并不代表我是一个可以被欺负的人。你知道上一个来打我主意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啊……什么下场?”
元鸣头脑一滞,竟鬼使神差地下意识问道。
“什么下场?呵呵,那人虽然依仗着自己是慕容门主的近亲,又有金丹后期的修为,但那又怎样?我本想亲手阉了他,但又嫌脏,便喂他吃了两丸丹药,让他生生变成了一名活太监!”
元鸣瞅着慕晚晴那一副对男人苦大仇深深恶痛绝的冷艳模样,忍不住一阵阵蛋疼菊紧,内心暗道:姑娘,你这是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得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