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腿脚好利索了,是不是就不用喝酒了?
他想了想:“还是腿脚重要,走路重要!”
陈平生笑道:“那我给你开个方子,三五天你便能下床了!”
周启忠这种情况还是很好办的,痛风嘛,多喝点水,拉拉肚子也就好了。
难搞的就是他腿脚上面的痛风石,当然这个陈平生也是有办法的。
一旁的周启明闻言,脸上露出喜色,赶忙取来纸笔。
陈平生直接写了个利泻的房子,随后递给了周启忠:“一天吃个一两次,开始拉肚子就不要吃了。”
“另外,多喝水,一定要多喝水!”
周启明连连点头,随后立马出门抓药去了。
陈平生则看着周启忠笑道:“这药只能让你腿脚不再肿。”
“你腿脚上的这些疙瘩,还是得给你想想办法。”
周启忠连连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吗?”
陈平生笑道:“你忍一下,可能会有些疼。”
周启忠闻言郑重点头:“陈先生,来吧。”
陈平生:怎么说的好像慷慨赴死一样?
他笑了笑:“算了,那种痛不是你能忍的,我还是把你打晕再给你治吧。”
周启忠愣了一下,随后人事不省。
陈平生并指一点,指尖出现一道气剑,他看着周启忠的伤口,然后运指如飞。
眨眼间数十个痛风石形成的包就被切开。
随后,他将里面的结晶一一剔除,指尖又燃起一丝小火苗,随着滋滋啦啦的声音。
周启忠的伤口顿时止住了流血。
陈平生又将其翻了过来,看了看他的腰。
“果然是劳损。”
“这个得需要针灸,这玩意儿老子也不会啊……”
“穷苦惯了,腰疼去扎几针就好了,舍不得银子吗?”
他看着昏迷不醒却依旧眉头紧皱的周启忠,笑了笑,然后将他唤醒。
“已经好了。”
周启忠茫然睁开双眼:“已经好了?”
随后,他看向自己的腿脚,多了许多伤口,但是那些困扰他许久的包都不见了。
虽然还是很疼,不过等这些伤口好了之后,自己是不是就能走了?
他朝着陈平生连连拱手:“多谢陈先生。”
陈平生摇了摇头笑道:“不用谢,认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朋友了,举手之劳。”
周启忠闻言,心中一暖。
原来,在他心中,我已然是他的朋友了。
“陈先生,等我好了,以后便还是我来给您送酒。”
陈平生笑道:“无妨,谁来都无所谓的,酒还是以前的味道就好。”
想到周启忠经历如此痛苦,还要忍受着给自己酿酒,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他拍了拍周启忠的手:“以后多注意一点,不是说让你滴酒不沾,但是能少喝,还是少喝点。”
“另外我给你开的方子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可能会上吐下泻,少吃。”
“多喝水。”
周启忠连连点头:“好的,陈先生,我已经记下了。”
不愧是陈先生啊!
还以为以后不能喝酒了,少喝就行啊。
陈平生看着他庆幸的表情笑道:“我说的少喝,是十天半个月喝个两三杯……”
周启忠笑了起来:“能喝点解解馋就行。”
陈平生笑道:“你的背,需要针灸。”
“这个我倒是不怎么精通,你找个好点的大夫帮你扎几次也就差不多了。”
周启忠连连点头:“好的,陈先生,我知道了。”
陈平生笑了笑:“银子乃身外之物,人啊,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钱还没花完,人没了!”
“所以这点银子该花就花!”
周启忠闻言陷入了思索,随后脸上露出笑容。
“好的,陈先生,我听您的。”
陈平生笑了笑:“好了,我也该走了。”
“我的酒,别忘了让卢驰那小家伙给我送。”
周启忠还想说什么,眼前哪还有陈平生的影子?
……
陈平生直接去了牙行。
可惜牙子已经不是赖方了。
不过这次陈平生却花了更少的银子买了两个丫鬟。
想到赖方曾经的实在模样,陈平生就觉得很有意思。
两个丫鬟一个叫小岚,一个叫杜鹃。
怯生生的模样,我见犹怜。
年龄都是十六岁,在牙行里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虽然知道她们可怜,不过陈平生却是没跟她们说的太多。
并且以后,他也不打算跟她们过多接触。
因为看着自己亲近的人离开自己,那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陈平生在尝试着学会冷漠。
封心不锁爱。
将两名丫鬟带回家之后,明显可见她们松了一口气。
陈平生心中暗笑,一般这种模样好看的被买走,大概率会被带到花街柳巷。
他唤来夏月:“这两个丫鬟好好教教,咱们这里虽然没什么规矩,但是也不能妄为。”
“切记,我不想见到下一个小蝶了。”
夏月点头道:“你放心吧,少爷。”
“回头我就让红玉翠灵好好教教她们。”
陈平生笑了笑:“今晚你跟清欢一起过来,少爷跟你们说说心里话。”
夏月脸色一红:“嗯。”声音细弱蚊蝇。
陈平生笑着摸了摸她的鼻子:“饭做好了没?今晚你跟清欢可不能吃河鲜。”
夏月脸色更红了:“少爷,你……”
陈平生扭头便走。
不过仍旧留下了一句话:“听话,本少爷才能更爱你们。”
吃完饭之后。
两个新进家里的丫鬟有些疑惑。
主家洗澡用那么多水吗?
清欢看着香肩半露的夏月,脸色微红:“夏月姐,都洗了三遍了,应该可以了吧?”
夏月摇了摇头:“少爷他……哎,羞死人了。反正我得多洗几遍。”
当晚,正房里的灯没有熄过。
……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两天。
陈平生的生活依旧平淡的过着,阿福那小子依旧没有赢过他。
因为这两天他们没去钓鱼。
璃月城,苗家。
姜丹红跟苗浩川,跪在一名中年男子身前。
“爹,您一定要为浩川做主啊!”
“岳丈大人,他实在是欺人太甚,根本不把您放进眼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