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明确,该干的那份活得认真去完成,不该干的活别自作聪明。”
毕竟没有自己干活的岗位,陈潮生只当听听。
强子对此,则是不耐其烦的连连说几句知道了。
见强子态度敷衍,鹏叔拿起水烟壶就要抡他。
不难看出,鹏叔是真的动怒了,陈潮生给强子屁股踹一脚:
“你是船长,还是鹏叔是船长,让你怎么着,你就得怎么着,端正态度。”
强子不傻,谁有资格当船长,他还拎得清主次。
只是鹏叔太有主见,一贯强势的他不大乐意。
眼瞅俩人眼里有火,互不相让,陈潮生只得将强子推到一旁,开腔说道:
“今天是初六,大概78点这样子,潮水就能退下去,好久没整两口了。”
“我看今晚潮水和天气都非常适合捉螃蟹,吃完饭就下去?”
听闻哥俩能整两口,强子眼睛直冒星星,心里堵的火气,不一会就顺了。
他满脑子都是石头蟹,跟海蛎,跟冰镇啤酒。
强子赞同,商议吃完晚饭,就在内海浅滩集合,便兴致勃勃的骑车离开。
陈潮生点头同意,便跟鹏叔分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家随便对付几口饭,陈潮生知会媳妇一声,今晚他要干票大的。
叶小琴没太理睬男人,只是他提醒十二点前不回家,门会自动反锁。
闻言,陈潮生不自觉的心里打鼓,内心慌得一比。
很显然,叶小琴还在为今早林淑英的事耿耿于怀。
果然女人吃起醋来,不是一般的令人畏惧。
但好在媳妇不是那种生闷气的,倒是不难对付。
反正他没做亏心事,自然不想跟媳妇多做解释。
而是灰溜溜的离开屋,到隔壁家借了两个头灯,跟两个打结式栓紧网兜。
临了临了,还是将捉螃蟹最重要的钳子给落下了。
可又不想给媳妇知道,他是去海蛎田捉螃蟹,算是给媳妇一个惊喜什么的。
临时起意不打算回家,便朝着内海浅滩方向掠去。
不一会到了内海浅滩,老远就看到强子在那踱步,样子看起来心急如焚。
脚步晃悠悠的跟强子集合,刚要张嘴说话。
这会强子埋怨说道:
“吃碗饭磨磨叽叽的,再迟点海水都快涨潮了。”
“得亏兄弟没结婚,不然跟你一样被媳妇限制自由,那就真的扑街了。”
强子字里横间,都透着对婚姻的恐惧。
陈潮生也不惯着他,直接开屌说道: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再不找个姑娘结婚,兄弟让居委会给你个官做。”
“实在找不到,就想法子下…下海经商什么的。”
图个一时嘴快,陈潮生差点没个正行,赶忙找个下海经商的法子蒙混过关。
强子听着来劲,眉头猛地一挑,说道:“兄弟要是有机会当官,准给你包个海洋大工程。”
“什么大工程?”陈潮生试探性问道。
“山上放牛。”郑建强指了指天色暗下来,渔港村东面的那座大山。
“丢…”陈潮生口吐芬芳,伸手将头灯套在强子的脑壳上:“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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