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

不过水澹月却是虚晃一枪，往外头走了，杨缓正不知所措，再难忍耐之时，周贵妃出来了。

周贵妃出来是想瞧瞧杨缓和水澹月的，不想却见杨缓突然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

“她人呢？”

“外头去了。”

“做什么去？”

“臣不知。”

杨缓从怀里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微微。

周贵妃也不外出，掀帘进去，随后，水澹月走了进来，悄悄走到杨缓的身边，手一探，瞧了杨缓一眼，杨缓一摊手：“我也不想。”

水澹月笑了笑：“不怪你，姓周的怀疑我俩了。”说着添了添手指。

杨缓四处张望，水澹月却旁若无人，细赏着掌中物。

“别闹了。”杨缓抓住水澹月的手，对她警告道：“仔细你的脑袋。”

水澹月道：“外头的雪停了。”

“什么？”

“暴雨不终朝，再大的雪也有停的时候，不要着急嘛。”

谁急了！

杨缓急得要抓耳挠腮。

水澹月道：“那咱们就晚上吧。”

杨缓道：“今儿我是媳妇有了喜，绝不可能！”

水澹月微微一笑，起身摇摇而去，才走了两三步，杨缓望着她的腰肢，她慕然回首，嫣然一笑：“难道你就不想让我有喜？”说着，朝杨缓走近了一步，轻轻道：“到时候，你就是来日皇上父亲的亲爹了。”

杨缓的脑袋嗡嗡作响，他还是喜欢李纨，至少李纨是可预期的，这水澹月的路子也太野了。

我的儿子当皇帝？

好像也不错。

别说，还挺过瘾的。

白昼将近，天空被夕阳照得通红，流水里满是桃花色的云彩，就像一团大火啊，岸边白雪还没有消融完，巡逻的护卫小心翼翼。

当中就有杨纶，杨纶也觉肚子饿了，让人弄来一只素鸡，大快朵颐：“这素的，味道也不差嘛。”

一旁的人笑道：“还不知要多少真鸡来配呢。”

“这么说来，这作假还真不容易呢。”

那人道：“要以假乱真就难。”

杨纶问是谁，他说他是杨缓从前的手下，名叫霍白。

“平城侯的后人？”

“正是祖上。”

杨纶正要结交一番，有人传来了杨缓的消息，兄弟二人相见，匆匆吃了一餐，杨缓道：“你嫂子有了喜，你回去看看，这儿的事儿不用管了。”

杨纶觉得杨缓的神色有些古怪，问是什么事儿。

杨缓道：“不可说。”

“机密？”

杨缓笑道：“不可说，不可说啊。”

确实是很大，很大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