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扯了扯嘴角,这熊孩子:“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轰~”话音方落雷声瞬起,不多时便是倾盆大雨落了下来,风宁指使着许纂搬被褥,小孩子就要早睡早起嘛。
深夜的破庙中只余此起彼伏的鼾声与偶尔的材火炸裂声。
“呃……”有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渐渐的有人询问,递水以及来来去去的走动声响起。
“玉子瞧着好似不太好。”陈安刻意压低的声音透露着焦急,这要是旁人就罢了,偏偏有可能是自己早年走丢的堂兄弟。
“烧的厉害……”。
风宁自打坐中睁眼,看着少年泛红的脸叹了口气上前把脉:“染了风寒,不要紧。”
陈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人还有什么不会的:“只没有药,这儿若去庄子还得赶上大半日~”
“无妨!”风宁自袖中取了药品喂萧玉子吃下:“我是大夫嘛,什么都没有,药还是有的。”古人没抗药性,效果不要太好,退烧是肯定的,慌什么。说完又抛过酒囊:“温度有些高,拿酒给他擦擦身。”
陈安点了点头,又与天平一同给萧玉子擦了身,这才复又睡下。
只风宁瞅着萧玉子的脸心下有些复杂,将其身份与穆子冠兄弟那一山的军士一联想就觉得有些烦躁,赤木寨若是与兰陵萧氏无关还好,若是有关联自己岂不是前段时间都是白忙活?半响思绪还是渐渐沉寂,只袖中的手指紧了紧,若真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用C4炸弹都给轰了去,一了百了!
次日一行人起身前往陈安的庄子,萧玉子因着重感冒也怏怏的被安置在了平稳的的牛车上,马车则由天平架着跟在后头,风宁是一点儿也不担心陈安耍幺蛾子,除非他们不介意生死符发作的感觉,当初老头让自己体验的时候,以他的意志力都恨不得立马死了去,何况是这些人。
“这车倒是不颠。”萧玉子白着小脸哼道,也知道昨夜是风宁给自己治病,拉不下脸道歉,只得打侧边球。
“我不乐意坐马车。”风宁说着取出一磁罐递给萧玉子:“尝尝,腌梅子。”
萧玉子是个怕酸的,只自认是个汉子却是不好说出来,只拿了竹签子扎了颗吃,顿时喜道:“甜的!”
风宁点点头,便闭上眼不再说话。倒是许纂也过来蹭了几颗,美的眯起眼来。
萧玉子看着风宁沉静的面容实在无法把这张温和行事狠辣的作风的人重合在一起,啊!眼角的朱砂痣挺漂亮,那眼睛到底是怎么变黑的呢?说起来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咬了咬唇道:“世~”说话间见风宁冷眼看来忙换了称呼:“前辈!”
声音很轻:“昨夜至今,还未谢过你。”
“瞧你别扭的。。”
萧玉子不由面色僵了僵:“敢问,为何离京?京师那人~又是何人?”
风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若是知道了,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萧玉子暗暗道声奸猾!无耻!威胁我!
许纂在一旁吃着梅子心下却也是打着转猜测起萧玉子与风宁的身份来,显然自己这个山门师傅,真实身份也没有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