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骁:“柱子哥,心里有事就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王侯将相都他么一窝子恶心事,咱升斗小民凭什么这样瞧得起自己,是谁规定的咱非得瞧得起自己给他们看?”
初听这话,何雨水有些崩溃,稍往细处想,里面又有道理可算。这不是大逆不道,也不是自贱于人。可话里透着对道貌岸然的不屑,对生活解读的张狂。
傻柱:“兄弟,先干三杯!”
田骁:“也好,用酒壮胆,理解。”说完陪着连干仨。
傻柱:“他们不该这样!”
田骁:“谁不该呀?”
傻柱:“一大爷和秦姐,不该!”
田骁:“不该哪样啊?”
傻柱:“他们…唉!我说不出口。”
田骁:“好吧,我他么今天就做一次知心大爷。人家事儿都办了,你却生不如死,碍着你啥事了?换个说法,他俩办事儿,还得征求你意见?”看他那怂样,继续说道:
“你认为一大爷是道德标杆,是你榜样,人家就不能喜欢女人了?还得顾及你的感受,顾及的过来么。反过来讲,你这是闷骚式道德绑架,是不道德的,应该开全院大会批一批。”傻柱瞪眼,何雨水噗嗤一笑。
“再者说,轧钢厂那些领导有几个好鸟?李副厂长和你们后厨的刘岚都他么明着来,你也认为很正常,对吧。一大爷搞,你就受不了,是因为一大爷没权没势,你认为他不配去找女人么?这事让一大爷知道,会骂你狗眼看人低!一大妈都过了,你算老几啊。”
“再说秦淮茹,她又不是你女人,你操心的着么,谁规定寡妇就不能找男人,赚点钱不容易,这次运气很好赚了笔大的,你是羡慕嫉妒么?秦淮茹要知道你这样,还得提防你呢,别把好事儿给搅黄了。”
何雨水:“田骁,你说的是有道理,可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田骁:“一点都不怪,看问题角度不同罢了。我是从人性角度来聊这事,平时都是正常人,心里的阴暗不必要取出来。一旦出现生计艰难,利益引诱,甚至生命危险时,让人惊讶的行为就会呈现出来。”
何雨水:“那就是没什么可信任的人喽?”
田骁:“父母可信。”
傻柱:“我那狗爹就不可信。”
田骁:“看到了吧,利益面前,还真不牢靠。钱是利益,对男人而言,女人也是利益。柱子哥,您得尝试着去理解别人,别躲在屋里生闷气,甚至诅咒别人,这样很不体面!”
何雨水:“谢谢你,田骁。我哥听进去了。”
田骁:“没关系,我是为了你才来的。咱关系比他亲近。”
何雨水感觉被雷劈一下。
傻柱感觉被尿滋了一脸,惊惧道:“兄弟,也喝好了,没事你回去吧。”
田骁:“我艹!卸磨杀驴呀。那个,雨水,不送送我么?”
傻柱起身把他给推搡出去。回身对何雨水道:“以后你离他远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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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亚妮:“何雨柱和你相处还挺好的。”
田骁:“以后应该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