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亚妮:“为什么?”
田骁呵呵道:“他担心我对何雨水不轨。”
田亚妮:“你这人,真够坏的。听说雨水有男朋友,你别过火。”
田骁:“姐,那两个项目,没累着您吧?”这次从津城回来,田亚妮越发粘人。
田亚妮好一会儿没说话,翻过身凑到他耳边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叫,叫我亚妮,好么?”田骁感觉到她的脸发烫。
田骁会意,轻声道:“亚妮…”
田亚妮身子往前拱了拱,腿探进两腿间,柔声道:“我妈今天打来电话,说把工作辞了,以后和我们一起住,我认为不太方便。你说该咋办?”沐浴后,田亚妮非要他来大床上,田骁就感觉有重要的事说,只是,这事,是他参与谋划。
田骁:“海子那边房间多,也清静。”腿在研磨,耳唇也不时被轻咬一下,这不是折磨人么。
田亚妮:“在津城,我们颜副处长还问起你,请你有时间去办公室谈谈。”
田骁:“我和她没什么可谈的,有事你和我说就成。”
田亚妮:“我也是这意思,还隐晦讲过。不知怎么,她像是有别的什么事,非得当面说才行。”
田骁:“也好,改天我和你去一次,又不是馋我身子,怕啥呢。”
田亚妮呵呵道:“万一是呢?”说着,手被她牵过去,嚯!这不要人命嘛。
田骁:“呃…亚妮,别这样,我会受不住的。”
田亚妮:“……”夜,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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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飞絮混轻尘。休息日。
漫天杨柳絮,天女散花一样,看着挺有诗意,等您在京城住几天,便领会其中滋味,柳絮杨花发了情似的乱窜,窗纱都挡不住。
从这方面来论,老蒋还是做了点人事儿,栽得梧桐满金陵,博得爱妃一笑。不像这满京城的杨树毛子,柳树条子,闹的人浑身痒痒。
昨晚,客厅窗子没关,地上已是一层白蒙蒙,外面的风依旧在刮,今天不适合晨练。被田亚妮树懒一样缠抱了整夜,田骁关上满室春睡足,开始打扫,再用拖把拖两遍,站桩半小时后,身体随意念在室内腾闪。
搞清楚明矾比例,田骁炸了不少油饼,油条,储存在空间里,生活走上正轨,再不想去吃塑封食品。豆腐脑调制的不错,没有辜负好食材,前几天在市场见着上好的黄花,木耳加上新鲜猪后腿肉,采购很充足。
应该是闻到油饼香味,卧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穿衣声音。不一会儿,熟悉的尺寸贴靠过来。田骁感觉近期意念修行很有长进,昨晚都那样了,最后还是给控制住,没去突破那一层。不是他不想,而是刚刚收了袁姐,心理有道坎儿需要时间化解。
“骁哥,早安!”田亚妮声音慵懒。
“早安!亚妮。”田骁将煮好的鸡蛋捞出来。
“你真好…”又要挑逗。
“乖一点儿,早点已为您准备齐整,还不去刷牙洗脸,非得打屁屁么?”田骁作势扬起手。
田亚妮小女孩般蹦蹦跳跳跑开,洒落一客厅的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