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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易家。
“老易,甭生气,院里的人一直这德行。”一大妈宽慰着易中海,直到今日,才知道老伴儿谋划的事,竟然如此歹毒。
“人心散了,再聚起来何其艰难。”易中海眼神呆滞,从斗志昂扬不让青壮,到身心俱疲尽显老态,不过一早上时间。
“当时田家夫妇已经让贾张氏说懵了,若不是刘海中一家从中作梗,田家已经臭名远扬。”一大妈认为刘海中就是冲着易中海来的,不让翻身。
“不,这事逆转的关键,在刘光天。”
“刘光天凭什么替田骁卖命,况且,正主还不在场。”
“钱呗,我输给了现实,在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俩真有那事儿?”一大妈挑了挑眉毛。
“呵呵,果然,连你都疑惑我的话,院里其他人可想而知。”易中海满眼萧索。
“你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没亲眼所见…”
“许大茂结婚那天,田家姐弟一进院,我就一直没离开眼。”
“我有点印象,那晚你出去遛食,比往天回来的都晚。”一大妈知道他不可能去找秦淮茹。
“田亚妮足足叫了一个小时,后半程声音已经不受控制,跟他么牲口交配似的。”易中海一想到田亚妮馋人的模样,邪火就往上拱。
“亚妮平时很文静的,让你说的成了狐媚子。”
“你正好说反了,越是表面清纯的女人,床上越是放荡,秦淮茹那样的,比之田亚妮,还差两条街。”一不小心,踩线了。
果然,一大妈哼了一声:“秦淮茹那个婊子,让你念念不忘啊。”
“呃…这不是作比较么,到最后,我隐约听见,田亚妮嘶喊着问,是她棒,还是她妈妈棒。”
“你甭胡说!怎可能花开并蒂,还是母女。”一大妈接受不了雷人的猜测。
“哼,那个妇人,你不止一次提到过,是你从未见过的美人儿。”易中海抿下嘴唇。
油黑大辫子,前面波涛滚滚,后面幅员辽阔,女人见了都动心,一大妈想起那妇人,心跳不已,喘匀了气。
说道:“你猜测,还真有可能,亚妮妈妈看着都不到三十岁,我确实未见过如此丰饶女子,任何男人都抵抗不了。能让两人床上拜服,可见田骁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我就是恨!”易中海眼神怨毒。
“算了,我们拼不过,差距太大。街坊们说,田骁的厂子生产出了饮料,比方便面还赚钱。”
“就是担心他不放过我们啊。”易中海精神萎顿。
“找个合适机会,低个头吧。他那么大家业,瞧不上我们,亦不会揪着我们不放。”
……
后院,刘家。
二大妈攥着一绺头发,恶狠狠道:“贾张氏这条老母狗,我就该把她眼珠子抠出来。”
“当着孩子们的面,注意言辞。”刘海中虽不是人民教师,也认为话太糙。
“事情皆因田家而起,她家姐弟行龌龊之事,害的我家卷入是非…”
啪!一只茶杯摔在地上。
“妈,再要乱讲,明日我便分出去单过。”刘光天瞪向父母。
“你这张嘴尽是胡沁!议论捕风捉影之事,捞不到好果。我们既然帮助了田家,得罪易家、贾家,你想白干一场吗?”刘海中怒斥老伴儿。
“秦淮茹当场叛了,田家的能量不容小觑。”刘光福插上一嘴。
“这事对我家大有好处,光天的事暂且不说,就是每月我拿到的工费,比工资还高,不然舍得顿顿吃肉吗?”刘海中关注二儿子的神色,千万别让这驴尥蹶子,否则亏损承受不起。
“成,是我说错了话,不该说那小混子。”二大妈翻了翻眼。
“以后,你少和院里的婆子们嚼舌头,她们是嫉妒我家生活,巴不得我们出事,指不定谁会在后面挖坑下套。”
二大妈被全家声讨,压抑着难受,转移话题道:“老刘,于海棠和光天的事,啥时候办呀?”
“于海棠上杆子,光天,你还要继续挑吗?”刘海中一听这事就心里敞亮,吐气扬眉。
“人长的漂亮,既是奔着光天本事来的,想也不会闹出幺蛾子。”二大妈看重于海棠高挑和相貌,是个好生养的,就是屁股没有她堂姐于莉阔圆。
“她找我谈过两次,性格大大咧咧,说话直来直去,并不是败家的,养得起。”刘光天不敢再惦记田亚妮,和于海棠接触下来,还不错。
二大妈眉开眼笑:“儿子,你这是同意了?”
刘光天:“田骁已经铺开了路,只要我踏踏实实走下去,日子不说是富裕,天天吃肉,月月新衣不成问题。”
二大妈撇了下嘴:“你提田骁作什么,这些都是你干出来的,不过帮了你一点小忙,我家还要供奉他不成?”
刘光天叹了口气,无奈道:“妈,做人还是要讲些良心,没有骁哥支持,我不会有今天,于海棠都不会正眼看我。这些话若是被有心人传出去,您就等着分家吧。”
二大妈气急:“怎么和你妈说话呢,里外不分么?”
“大恩无非几种,一是父母养育,二是救人性命,三是指点迷津,骁子于我,属于助我开窍,是再造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