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和我讲的,你那把枪还是海棠园老者送的,不得了。”颜晓丹一脸的羡慕和幸福。
“秘书的嘴,真是不严实。”
“少冤枉人,是老者给我老爹说的,无非是让他心里有个数,甭坏了中枢的计策。”
“是这样啊,那个,你先把水烧开,我去拿鸡。”说完走向林边。
颜晓丹见识过他的力量,可是野生的鸡会飞,她不相信田骁能捉住飞禽,悄悄坠在后面。
几只斑斓的锦鸡正在觅食,等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一阵气浪压过来,瞬间失去了平衡。那道身影鬼魅般腾跃,眨眼功夫不过,猎物已然到手。
颜晓丹呆在原地,这一刻她甚至怀疑田骁会飞,刚才闪动的身形,在她眼中是一道道虚影。
“怎么还没烧水,懒婆姨。”
“我,这就去。”
水烧开时,两只三斤重的锦鸡收拾干净,在锅中涤去血渍,再涂上调料腌制,而后搭起简易的烧烤架子,一只清蒸,一只烧烤。
昨日晚餐凉拌野蕨菜,今天上午在路上撸了几把野葱。
从空间取出几个鸡蛋打碎搅匀,翻炒的香气,将颜晓丹引了过来。
“你还带鸡蛋了?”
“路上捡的。”
“野鸡蛋这么大?”
“大野鸡下的。”
“……”
这两只锦鸡很肥,烤架上那只滴出来的油脂落在木头硬火上,啪啪作响。
折叠小桌上面,摆放着一盘葱炒蛋,一盘清蒸手撕鸡,还有几瓶在小溪边冰镇过的啤酒,待颜晓丹拆开烤鸡,午餐正式开始。
“我让你受累了,背着我,还要提着这么些家什。”说完和田骁碰杯,一口闷下去三两冰啤。
好爽!尤其在闷热的山谷中,那丝丝磬人心脾的凉意,冲的汗毛微颤,通体舒畅。
“我们之间以后莫要再互相客气。”田骁这是真心话,与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哪怕是在[潼]关风流一夜的娘子,他也没有真正忘记过。
“既然如此,有个困惑我很久的问题,今天就问一问。”
“无妨。”
“肖佳恬和你的婚事在年前就提上了日程,后来却不了了之,我当时猜测你们是发生了解不开的矛盾,然而,她现在又住进海子四合院,何解?”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生活也不是一个定式。”
“我自知自己没有希望,那你会娶谁?明面上的。”颜晓丹一脸的郑重。
“通过这一路的熟悉,你该有答案。”
“杨柳,的确,她与你最匹配,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人间的清规戒律约束不了你,也妨碍不了她,每次见到她,我都能感受到强大的场。你们是不是有前世姻缘?”
“或许吧。”
“第一次走进她的时候,会不会觉着很刺激?”两瓶漓泉下肚,颜晓丹放开了。
“说不刺激那是假话,但更激烈的是她,冲破世俗伦常的那一刻,她许是瞬时觉醒,从此天高海阔,了无挂碍。”
“说的好像奇经八脉打通了一般。”
“中医上有这种说法,科学最早来自神学,后来能开府建牙,只能说在相对微观层面,更直观的解释了一些自然现象,但也仅仅是一些。”
“我能听懂一些,也豁然明白了为什么在见到杨柳时,有一种玄之又玄的神秘感,或许就是超出人类理解范围的,比微观更加细微的元素,比宏观更加外延的存在。”
十万大山的曼妙中,人会不自觉的生出超越逻辑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