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迪坐下,把烤肉有序地摆到烤盘上。
“没怎么,夸你是扛把子呢。”我笑着说道。
“那以后你们是不是都得叫我迪姐了?”孟迪嘴里说着话,手里拿夹子翻动着烤肉。
我们三个各自刷着手机,相顾无言。总算等到孟迪撂了筷子可以走了,“呀,扶我一下。”孟迪一手捂着肚子,一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我伸过去一只胳膊,让她有个支点:“怎么了?”
“刚才坐着不觉得,现在一起来有点撑……”孟迪“哎呦”着。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邢星打趣道。
“你说什么了?”孟迪终于站了起来。
“人的一切痛苦都是源于不甘心。”刘敞解释道,“说真的,这家店可能把你列入黑名单了。”
“不不不……可能明天就涨价了。”邢星大笑。
孟迪把自己在ktv的发挥“失常”都归咎于烤肉吃太多,一直到我们在回家的电梯上,她还耿耿于怀。
“没事,总有一天你能证明你自己。”我安慰她。
回到家看到钢琴我才想起来,分明是我刷的卡,她为什么要吃土?不免后悔当时没有合理分配胃的使用空间。
躺在床上,我给陈晨发微信:“那家快餐店是红底白字的牌子吗?”
一会儿的功夫,我便收到了陈晨的回复——“你去了?”
“路过。”
“哦,有事及时和我联系。”
“最近怎么样?”不知怎的,不是寒暄,我突然觉得陈晨就像个久别多年的老友,想关心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我自己多少都有些不适应。
“凑合吧。还是喜欢当警察,哈哈。”我不知这“哈哈”二字包含了多少屈从于现实的苦涩,但是我相信他如果没有辞职的话,一定会是个出色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