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鞋?周仓被顾成的喝问整懵逼了,这话从何说起啊?这是!
“还不承认是不是?洪梅已经承认了。看不出来啊!周仓,你真贱啊!”
顾成喋喋不休,快成泼妇骂街了。
周仓心中火起,冷笑道:“搞不搞破鞋,和你有什么关系?当不成班长了,还想耍班长的微风?就你?”
“你!找死!”顾成怒从心起,抬手就是一巴掌,往周仓脸上招呼。
呵呵,这个傻逼,犯什么神经?周仓气笑了,见顾成动手,也不手软,当即还以颜色。
啪的一声,周仓的脸上没有预想的红手印,而顾成的小白脸上却露出了五个手指头印。
嗷的一声,顾成大声哭了起来,叫道:“你打我?你敢打我?”
看着顾成像个女人一样,哭着挠着,周仓慌了,看他手挠过来,飞起一脚,把他踹飞在地上。
顾成哭的更狠了,自知不是周仓的对手,哭着爬起来,冲进了楼里:“我去找院长。”
......
周仓刚在位置上坐定,屁股还没捂热,带班先生葛伟便将周仓喊了出去:“周仓,你出来!”
在众人好奇又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周仓跟着葛伟走出教室。
“院长和首席先生找你!”葛伟说着,在前面带路。
周仓心知肚明,多半是顾成的事,心想:揍了就是揍了,反正是他先动的手,难不成把我开除?
“周仓,你可真能耐啊!”葛伟背着手在前面走着,嘴里唠叨着:“以前吧!逃课就逃课,也没人追究你。分班吧!你爱坐哪坐哪,爱睡觉睡觉。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一视同仁。你可倒好,又给我捅娄子,把人都给打了。”
周仓辩解道:“是顾成先动的手。他没事找抽,栽赃诬陷我不说,还要动手打人。他打我,我能不还手吗?”
“那怎么顾成说,是你先动的手?你年纪还比他小两岁,下手倒狠!”
“他撒谎!”
院长的书房里,顾成委委屈屈地抽泣着,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院长王世贞坐在书桌后面,首席先生朱松在煮着茶水。
“院长,周仓带来了。”葛伟领着周仓进门,说道。
朱松站了起来,指着顾成问周仓:“你把他打成这样?”
周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半边脸都肿了。
“他先动的手。”周仓没有辩解,而是抓着顾成先动手这条不放。
朱松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小孩子打打闹闹,我见得多了。哪个像你这样心狠手辣?”
周仓语塞,退了一步说:“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打!我看他挺凶的。”
院长无语。
“你们看看,这事该怎么办!”院长王世贞问向朱松和葛伟。
葛伟率先提出方案:“周仓也知道错了。让周仓给顾成道歉,写个检查,保证下不为例......”
朱松出言打断了葛伟的话:“这惩罚未免太轻了。他逃课、考试作弊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次次都这么放过他,他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开除,赶他回家。”
周仓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目光在几人脸上巡视一遍,连说了三个好,冷笑道:“好,好,好!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逃课固然不对,可我也没有落下学业。顾成跟洪梅谈恋爱,你怎么不说?又对洪梅始乱终弃,你怎么不说?你说我作弊,可有证据?考不过我,就说我作弊,顾成,这也是你说的?”
顾成被周仓一问,吓的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
“放肆!”朱松拍案大怒,额头上气的青筋暴起。
“够了!”院长王世贞开口说道:“有教无类,何况他又没犯什么大错。”
这话是王世贞对首席先生朱松说的。王世贞又对周仓说:“别人固然有不对,你的错误也不轻。顾成有错,你已经打了他,相信他已经记住了。你犯错,之前没有惩罚,现在也该受到惩罚了。”
周仓闷着头,不说话了。顾成同样低下了头,看着脚尖。
王世贞对葛伟说:“你爱学子心切,固然是好。可惩罚太轻,不能警示众人。这样吧!检查就不必写了,只是个形式。罚他向顾成道歉,调回原来的班级,改过自新,以儆效尤。”
葛伟笑着应道:“好,这样最妥帖!”
周仓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而且还无力反抗。好在周仓脸皮够厚,回到班里收拾了书本,往怀里一抱,跟着余怒未消的朱松回到了原来的班级,依然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过程不说有多灰头土脸,也是充满了尴尬。看着他人异样的眼光,说不受影响,那肯定是假的。周仓甚至来不及看班级里换了那些新同学,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嘿,嘿~还睡,起来啦!”
周仓睁开眼,抬起头,又看到了陈娟笑成一条缝的眼:“干嘛?”
“你怎么回来了?尖子班不要你了?”陈娟大大咧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