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害怕,但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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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八月初九。
“今天又跟典韦试了试,果不其然,再次被虐了。
他怎么这么猛啊!
问过他了,日常使用的双戟,加起来竟然有八十斤!
虽然是汉斤,但也足够吓人了。
我力气增加了一倍,也才用二十斤的兵器!
不过,这么久相处下来,典韦的忠诚度明显一直在增加,尤其是知道我替他安顿好家小后,更是开始以臣下自居。
这个保镖勉强算是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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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八月初十,清晨。
今天凌晨,突然被噩梦惊醒了。
那个浑身血迹、向我求救的身影到底是谁啊?
为什么一个梦会这么真实?
难道是后世的某个记忆片段在警示我?
不管了!
无论如何,我得提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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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八月二十日。
竟然睡了整整十天!
战场真的太可怕了,可我杀人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惊慌,难道我内心深处隐藏着自己从未发现的暴虐因子?
而且这次实在太惊险了,运气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以后一定要尽量避免劣势作战!
不过那个浑身染血的身影竟然是鲍信!
这样看来,这次冒险还是非常值得的。
无论是从私情还是公心的角度看,鲍信都很重要。
先不写了,我得去研究一下脑海里的那个沙盘!
......
**!
好像只有临近敌方军阵时,沙盘才会具现。
那还是先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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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九月初五。
今天在父亲和荀彧他们面前狠狠地装了一波,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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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九月十六。
心情很低落。
战场上死的人再多,我也觉得没什么。
从古至今,这个世界一直都是人吃人的,哪怕再过两千年也一样!
丛林法则一直盛行着,虽然后来披上了文明的面纱。
可是,今天看到那几百个黄巾军投河自尽时,我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他们本可以不死的!
为什么?
就为了那什么狗屁的恩情?!
凭什么!
......
曹子脩,冷静。
人的内心,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强大。
你难道忘了在孤儿院里,自己时常出现的轻生之意?
或许,他们只是对这个操蛋的世界失望透顶了而已。
结束自己的生命,本来就是他们拥有的为数不多的权利,也是他们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反抗。
曹子脩,你凭什么想替他们做决定?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若经他人苦,未必有他善。
也许死亡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至少死之前,他们仍然相信自己死后将魂归黄天,得享极乐。
......
***!
去他么的魂归黄天,他们就是不该死!
曹子脩,你得做些什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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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十月十五。
帮忙安置了数万黄巾流民,很开心。
哼,战乱刚平息,兖州的这些豪强就把爪子伸过来了。说什么帮助州牧府接济灾民,还不是想趁机将流民收为奴婢仆役。
脸都不要了!
决定了,就在济北国尝试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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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十月十九。
终于见到了养母,她可真慈祥,跟院长奶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在她身边,我竟然不由自主地想撒娇。
醒醒,曹子脩!
你堂堂八尺男儿,怎能做出如此幼稚小儿之举?
不过,阿母的手掌可真暖和啊。
......
秀娘真美,身上好香。
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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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192年),十月二十八。
明天就要出发了。
舍不得阿母,也舍不得秀娘。
希望她们喜欢我送的诗。
曹子脩啊曹子脩,你竟然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小偷。
学会偷人家的诗了!
而且,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如此儿女情长?!
唉。
等在蛇丘县安顿好,马上就把秀娘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