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清晰的脚步声让她警觉,酒店的房间门是电子控制,她今晚为了好好休息甚至黑入了系统做了完全的准备,除非这人会飞能从十八楼阳台进来,否则这门除了她谁也打不开。
“神经衰弱?”
男人的声音让她身体一僵。
“你怎么进来的?”
身体一空她瞬间被男人轻松拎起。
对方嘴角缀着戏虐的笑让她打了个冷战。
“怎么,你以为你那小学生水平的代码能防的到我?”
女人睡袍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仇砚尘的神色晦暗,不等对方挣脱,毫不留情的将人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咱俩两清了啊!”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被男人擒住了双手,再次跌回了床上。
“嗯,两清了。”
男人力气极大,压得她根本无法反抗。
“仇砚尘。”
“怎么?”声音中满是男人戏虐的笑意。
“我们不是两清了啊!”
男人笑意更浓,俯下身轻舔女人微红的耳尖,顽劣的说:“是两清了啊,我这不是在按你说的强取豪夺吗?”
“我哪里说过强取豪夺了?”
“哦?小疯子连脑子也不好使了,那我们去宴会厅,在那做运动你大概就能想起来了。”
云清野被男人吓的说不出来话。
这人是魔鬼吧?先是宴会的看台再是宴会大厅,传说中洁身自好的仇家家主之所以没有女伴怕是因为没人能受得了他的奇怪癖好。
男人轻松扯下她本就松垮的睡衣,轻松露出里面的丰盈。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云清野倒也不在反抗,左右她也不亏,就当免费睡了个高质量的鸭子。
很快她就沉浸在了男人带来的欲望深渊。
然而漫漫长夜,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哭了多少次,只记得男人不断将她床上的哭泣与白天的对比,甚至一次有一次的让她在顶峰哭泣。
清晨,吵醒她的是一通来自池家的电话。
她越过身边的男人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嗓音哑的她都不忍直视。
“说。”
“云清野,你个小贱人在那呢?”
“池安婉?”
“赶紧滚出来,爷爷要见你。”
电话那头的池安婉甚至放弃了自己伪造的人设,怒火简直冲出了电话。
她打了个哈欠,器大活好公狗腰确实不错,可架不住他持续一晚上啊!
她可是今早天微亮才得以休息的机会,哪里有什么经历应付池家老头。
“池安婉,我与池家的交易从昨天开始就结束了,我们到此为止!”
“贱人,你竟然过河拆桥!”
“拆什么桥?明明是你们想要空手套白狼,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
她侧过身,肩颈上的伤曾到了床单上惹得她轻吸了口气。
“云清野,你在哪?”
这抽气声让池安婉敏感起来,恰巧仇砚尘被电话声吵醒,毫不留情的起身抢过电话关掉。
电话那头的池安婉听的清楚,这绝对另一个人行动的声音。
她内心有些激动,这要查到这个人的身份不管是谁,只要说服对方与韩家合作,云清野岂不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