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衙头的威压,贾琮丝毫不怵,平静地回道:
“县令大人要缉捕我归案,这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你们要查封闻达楼,仅凭县衙的一份公文可不行。”
“我奉劝你们,还是立马退出去,闻达楼可以不追究,倘若敢继续纠缠不清,小心惹祸上身!”
那衙头听了,撇嘴说道:
“陈综,你别在这唬人了,你以为县令大人不知道,这闻达楼就是你开的吗?”
“哼!不然你以为,县令大人为何要下令缉捕你归案,告诉你吧,你和闻达楼的事情已经发了!”
贾琮微微皱眉:
“暂且不提县令大人为何要抓我,我且告诉你们,这闻达楼背后,可不止我一个东家,你们若是敢乱来,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们。”
那衙头环顾四周,冷笑:
“你不过一个小小书吏,难到还能认识什么大人物不成?我有县令大人的手令在,一个店铺,还查封不了?”
“来啊!给我将这些人都带走,贴上封条,我倒要看看,这闻达楼的东家来头到底有多大!”
说话间,轻蔑地看着贾琮,似乎就是在质问贾琮一样。
贾琮挑了挑眉头,不再多言,转身便往外头走去。
那衙头见状,立马喝道:
“陈综,站住,你是想跑?”
贾琮平静回道:
“我自己走,不用你们押着,再者说,即便县令大人要缉捕我,也得走章程,你们还不够格来押我。”
说着,又对于总管吩咐:
“他们做什么,任由他们做,他们问什么,你们都不用说。”
于总管恭敬应承,只是眼底闪着几分担忧,欲言又止。
贾琮见状,接着补充一句: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说罢,便先自己往县衙走去。
贾琮毕竟是县丞蔡清渔的心腹,那衙头这时候也有些投鼠忌器,也不敢太过。
目送贾琮往县衙方向而去,再次撇了撇嘴,让人贴上封条,带着于总管等人,也往县衙走去。
……
蔡清渔这时也得到了消息,满心惊慌,贾琮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小吏应该有的权限。
而且方丕的矛头直指他来,这让他很是担忧,不知该怎么办了,又一面派人去找贾琮。
这时,见贾琮总算回来,当即阴沉着脸色质问贾琮:
“陈综,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做这样违法的事情来,你自己想找死,别连累本官!”
除了觉得贾琮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外,也觉得贾琮竟然瞒着他,做这些事情。
贾琮对蔡清渔的性子早已熟悉,见他这个反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不过,还是感觉到了一点心寒,他帮着蔡清渔做了不少事,如今他出事,蔡清渔便急着撇清干系。
迟疑片刻,平静回道:
“回大人,卑职和闻达楼只是合作关系,这些是卑职的私事,也不好跟大人你说明。”
“至于不法之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卑职自认自己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合规合法!”
“另外,大人,你可不要以为,这件事情,是冲着卑职来的,很显然,是想通过卑职牵连大人你。”
这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蔡清渔必须要保贾琮,不然蔡清渔也别想好过。
这让蔡清渔有些不满,可事实确实如此,他必须要保贾琮,而且贾琮有没有罪责是关键。
脸色变了变,变得有些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