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也是一时不知道其中情况,说话语气有点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贾琮嘴角微微撇了撇,又回道:
“大人放心,卑职既然敢和闻达楼合作,就不会做非法之事,一切都是符合规定的。”
蔡清渔听他说得言之凿凿,狐疑问道:
“你果真没有?”
贾琮肯定点头:“当然,卑职还不至于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另外,卑职可以告诉大人你,闻达楼背后的东家是薛家,大人还记得那个薛蟠吧?就是这个薛家。”
蔡清渔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
“哈哈……这样说,本官就有底了,哼……看来方丕又要失望了。”
正说着,就听外头传来脚步声,只见方丕的幕僚赵先生带着几个衙差来到门口,请示道:
“蔡县丞,我奉县令大人之命,特来缉拿陈综,听闻陈综就在大人公房中,还请大人将其交出来。”
蔡清渔先看了贾琮一眼,随即沉声喝道: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是在威胁本官交人么?”
赵先生皱了皱眉头,回道:
“卑职不敢,只是陈综所犯乃重罪,县令大人已经将他列为了罪犯,县丞大人若不交他出来,可就得背上窝藏罪犯的罪责了。”
这话一出,蔡清渔立马拍桌子:
“混账!你还敢说不是在威胁本官?”
“若想拿人,让方丕亲自来!”
外头的赵先生面露几分得意,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希望蔡县丞别后悔!”
说着,便吩咐小吏去通知方丕。
蔡清渔这时不知该怎么办,看向了贾琮,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
贾琮会意,说道:
“大人,不必跟他们逞口舌之快,等方县令一来,你就提出,这事公审就是,到了公堂上,卑职自然会澄清一切的。”
听了这话,蔡清渔有些担忧:
“陈综,你真的能够自证清白吗?方丕可是县令,他要是不给你辩解的机会,那你什么都没得说啊。”
贾琮回道:
“这就需要大人出面了,公堂之上,总得让人说话,只要卑职能够开口,那此事就不成问题。”
蔡清渔闻言,皱眉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了贾琮。
就在这时,方丕亲自来了,在门口大声说:
“蔡清渔,你架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窝藏罪犯不说,竟然要本官亲自来?你才肯放人?”
蔡清渔听了,便走了出来。
先朝着方丕随意拱了一下手,又回道:
“方县令,陈综是本官的人,你直接将他定为罪犯,竟不通知我一声,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方丕见他这个态度,冷哼:
“哼!本官身为县令,定一个罪犯,可不用告诉任何人的。”
“况且,陈综此罪犯,所犯之极重,知道的人越多,让他跑了,你蔡清渔能够承担得起责任吗?”
蔡清渔咬了咬牙,眯着眼睛:
“方县令好大的官威啊,什么都没有,就直接定我文书房房头的罪名,这是打算直接弄出冤假错案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