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把李月凝全身上下都看了没有找到伤口,但是血腥的气味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浓烈。
谢拾的蓝眸若有所思地看向李月凝紧攥着小腹处的手,莫非是.......
听说娘子家成年每月都会来葵水,难道是月凝也是?
可没听说来葵水会昏迷的呀?
摸摸李月凝泛白的脸,有些凉!
昏迷的李月凝只觉小腹坠坠,似有人拿着钝刀子一下一下在刮她的肉,还都在同一个地方,一股恶心感袭上心口,李月凝干呕着睁开眼。
“呕~”李月凝侧头吐在了谢拾身上,顿时酸腐的气味在两人间散开。
谢拾顾不上狼狈,轻拍着李月凝的后背,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李月凝苍白的嘴唇扯了扯,“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弄脏了。”
谢拾哪里管得了这些,有些尴尬道:“你可是来了那个?”
若非俩人挨的近,虚弱的李月凝怕都听不见。
谢拾说的那个,李月凝听懂了,虚弱的眨了两下眼睛,“嗯,第一次来,又受了寒,腹痛难忍,反应有些大。”
谢拾,“我怎么才能帮上你?”
李月凝,“我有点儿怕冷,你帮我捂捂。”
谢拾利索的脱了沾染呕吐物的外袍,扶起李月凝,让她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催动内力包裹着她的身体,丝丝温暖的热流缓缓进入到李月凝身体里,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微微放松,谢拾知道这法子有用,继续温养着她。
身体暖和了,疼痛渐渐缓解,李月凝,“我们出去吧,晚些时候卢添还要来找你。”
“可你这......”谢拾有些不放心。
李月凝,“怕是要难受几日了,没事,我抗的住。”
不扛也得扛啊,前世虽然没有痛经的苦,但是每个月这几天都乏力的很,不想动。
谢拾,“以后每次都会这么严重吗?”
月凝多么强悍的人都能疼的昏迷过去,女人来葵水真可怕。
“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原身又常年茹素,病弱的身体更亏空的厉害,我来后用药剂重新调理了身体,两相区别甚远,这不受点儿寒气就撑不住了。”
谢拾想到封乾一直想给李月凝把脉,如今是个好时机,可否让他给瞧瞧,于是谢拾道:“我们去找封家父子,看你这疼痛的毛病有没有的治?
若能治,往后你就轻松了。”
李月凝不知道大晋的大夫对妇人病是个什么看法,毕竟很多大夫觉得妇人病晦气,拒绝瞧病。
李月凝,“不知道封神医他们有没有忌讳?”
谢拾这才反应过来,也拿不定主意,“这样,我先去问问,若是他们不治,我们再找其他大夫,总会有人愿意治的。”
李月凝,“只好如此了。”
谢拾弯腰把李月凝抱起来,俩人出了空间,先把李月凝塞到被子里,这才换衣裳,整理自己的仪容,而后叫了小穗儿来侍候李月凝,自己则匆匆出了府往封家医馆去了。
小穗儿看自家娘子这病恹恹的样子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老毛病犯了,忙跑到床边焦急的询问:“娘子,可是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