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凝费力的从谢拾裹成蚕蛹的被子里抽出手臂,闻言道:“不是,是来葵水了,我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了吗?”
小穗儿嗯嗯点头,“我找院里的姐姐要了几个,娘子现在要用吗,我去拿。”
李月凝,“去拿过来瞧瞧。”
小穗儿跑着去了。
李月凝刚准备坐起身,突然感觉下面一股热流窜出体外,气势汹涌,李月凝当即不敢动了。
如此大的葵水量,她做的棉花垫怕要印透了,待这股劲儿过后,李月凝起身下地,在床上她总感觉要漏出来,叹气。
走到桌边用茶水漱了漱口,胃里那股子恶心感已经没有了。
小穗儿跑进来,手里拿着几个长布条一样的物件,“娘子,你看,那个姐姐说用的时候把草木灰放进这个夹层,等到....”
小穗儿毕竟还小没有经过事儿,吞吞吐吐道:“待那个浸染后,把草木灰倒掉,这个布条洗洗下次还能接着用。”
李月凝,“这个不会是用过的吧?”
小穗儿忙摇头,“不是,是我求着她当场做的,我也学会了,以后我给娘子缝。”
李月凝接过来,布的触感粗糙,这东西用在那个地方肯定难受,李月凝接受不了,看来得尽早把棉布弄出来。
“这个做出来也挺不容易的,你还给她吧。”
“啊,可是不用这个娘子您用什么?”小穗儿不理解,她打听过,大家都用这个,连大夫人她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呀。
李月凝,“总之我不用这个,待你日后来了葵水,也不要用这个,草木灰容易得妇人病,少用的好。”
别人她目前也管不了,只能让自己别受那个罪了。
还有两个棉垫,李月凝准备多做些,先前还想省点儿棉花,如今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是省不了一点儿了。
谢拾一路狂奔到有间医馆,门口依然排着长队伍,他从屋顶翻过去,先去看了白衣,见他毒已经解了,放下心去找封乾了。
“哎,这还没到三日,谢兄怎么提早来了,药材我还没炮制好呢。”封乾眼下青色,一看就是熬夜炼药了。
谢拾,“我是为别的事来的。”
“何事?”封乾打了个哈欠问。
谢拾,“内子初次来葵水,腹痛难忍,封兄可有良药?”
封乾捂嘴的手一顿,瞪大眼,“嗯?”
“封兄可是有忌讳?”
封乾嘁一声,“你可小瞧我封乾了,在我眼里,病人不分男女,也不分贵贱。”
谢拾放下心来,诚心称赞一句,“封兄医者仁心,若能让内子缓解一二,谢某感激不尽。”
封乾,“你与我细细说说病症。”
谢拾,“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当时走开一会儿,回来发现她昏倒了,脸和嘴唇很白,浑身发冷,我用内力帮她温养才缓过来,她只说是初次来葵水,腹部疼痛难忍,还吐了。”
封乾沉思一瞬,“弟妹近日可是受了寒?”